他的心中气急,为何这两儿子就不知体谅一下他,成天应付朝臣就已经够累了,还得给他们兄弟当判官。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永安帝心累,“四郎,九郎又做了什么?你把他打成这样。”
“父皇,你得给儿臣评评理,”楚承简抢先哭诉道,“儿臣也不知怎回事,四哥来了府上,一上来就给了儿臣两拳。”
“也是好险没打着眼睛,这要是打瞎了眼,儿臣后半辈子就毁了,成为历代以来第一个瞎眼亲王,多丢人啊。”
“你也知晓丢人?”楚承宇看向楚承简,“不对,你怎么能瞎说呢?在你府上时,你可不是这态度。”
“你很明白,本王是为何打你的,怎么到了父皇这,就变了说辞,是看父皇会为你撑腰吗?”
“本王不明白啊,这不是四哥打了后,本王问了才知晓的吗?”楚承简可怜巴巴的道。
“父皇,既然四哥和九哥要寻父皇评理,儿臣先退下了,”楚承时见两个哥哥吵起来了,觉得先跑为妙。
“十郎,你不能走,”楚承简叫住楚承时,“你得留下来给我评评理。”
“十郎留下,就多一个人知晓你的糗事,你也不害臊?”楚承宇道,“也是,这京城还有哪个人的脸皮能厚过你啊。”
“别吵了,”永安帝感觉脑仁都要被他们吵疼了,对楚承时道,“留下就留下,丢人的又不是你。”
楚承宇和楚承简停止了争吵,安安分分的跪在地上,楚承时也立在一旁。
永安帝的视线在两个儿子身上一一扫过,“你们一个个说,到底因何事闹成这样,宋王,你年纪长,先说。”
等他们兄弟两个都诉苦完,楚承时听了后,感觉一言难尽。
四哥和九哥都是紧着自己说的,但楚承时得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四哥给酒哥送了套宅子养外室,九哥给卖了,被四哥知晓了,四哥就去九哥府上寻说法。
殿内寂静片刻,众人都未发出声响,导致楚承宇和楚承简心中直打怵,楚承宇心中更是生起一阵悔意。
“说完了?”永安帝突然问道。
“父皇,儿臣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