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郡王叫你去贪墨朝廷拨给旱情州郡的银子?”
“没有,四哥没有让本王贪那的银子,”楚承简抬起头道,“但也·····大差不差。”
“他怎么跟你说的?”李莹贞问。
“四哥说,他每年都有官员孝敬的银子,特别是岁年前后,”楚承简道,“他还说,本王的其他兄弟都有得。”
“嗯,”李莹贞平淡的应着,此事她也知晓一二,随即问,“王爷这些年开府后,没有得到过孝敬银子吗?”
“没有,本王有多少银子,不是全都在你这?”楚承简嘀咕道,“你管得那么严,本王能有私银吗?”
“王爷说什么?声儿太小,妾身未听清,”李莹贞盯着楚承简。
“没什么,”楚承简尴尬道,“贞儿,你知晓本王为何没收那些官员的孝敬银子吗?”
“为何?”李莹贞顺着问。
“之前未成婚时,母妃总教导本王,别和那些官员走太近,和他们玩有失本王的身份,还易惹事。”
李莹贞没忍住笑出声来,“母妃的说辞,王爷就信了?”
“当时是信了,从小到大,母妃就不会诓本王”楚承简激动道。
“那时本王还觉得母妃怎么那么势利眼,心中很不认同她的话呢,就与她争辩一番。”
“后来呢?”
“后来母妃被骂势利眼,生气了,责令让本王听她的话,要银子就直接问母妃要,”楚承简道,“但母妃这话就骗我了,问了几次她要么不给了,要么就给的少。”
“是王爷花钱太厉害了,母妃可承担不起你这个败家子,”李莹贞毫不留情道。
“贞儿,这你就不懂了,母妃可有银子了,她就是舍不得给亲儿子花,”楚承简想起前阵子的事,继续道。
“这下可好了,母妃舍不得给本王花,她的私库都被父皇坑走去赈灾了,母妃如今都不知道多么心疼呢,她早点将银子给本王岂不是更好。”
李莹贞心虚的移开了目光,其实母妃偷偷的给了她许多银子,楚承简不知晓。
慧妃与她道,楚承简是有多少花多少的性子,银子到他那留不住,他适合过紧巴巴的日子,这样会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