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的一棵大树上轻巧折下一根笔直的树枝,将之前割下的野草对折,紧紧绑在那根树枝末端。
这样一个简陋但实用的扫把就制作完成了。
丫丫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取出手绢,绑在自己的脸上,确保灰尘不会侵入呼吸道。
手持扫把,缓缓步入屋内,开始了从上至下的清扫。
她先将注意力放在房顶,仔细地清理掉所有的蜘蛛网。
接着,用扫把触及了屋内的每一面墙,每一个家具,将上面的尘土一一扫落。
地面上的尘土越积越多,丫丫却没有丝毫怨言,弯下腰,将扫把挥向屋外,将尘土一一送出茅草屋。
经过多次使用,制作的简易扫把逐渐损耗,直到好几个扫把报废后,才终于将茅草屋内清理得差不多。
此刻的丫丫疲惫至极,整个人垮坐在长满杂草的地面,大口喘着粗气。
在她来到这个地方前,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使得她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
尽管如此,她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新割的野草已经所剩无几,她将目光锁定在茅草屋周围的野草。
这些野草长得实在过于茂盛,高高耸立,几乎遮挡住了整个茅草屋。
如果想在这里长住,就必须将这些野草彻底清除。
野草丛生的地方,总是容易藏匿着未知的危险,比如那些狡猾且致命的毒蛇。
丫丫将茅草屋附近的野草收割至一半,觉得这些草应该已经足够她使用。
于是,她在周围找了两根长短适宜的木棍,将野草编织在这些木棍上。
其中一个,她挂在门前,作为门帘。
另一个,则挂在窗户上,作为窗帘。
剩余的野草,丫丫编织出了一个简陋的垫子,铺放在那张孤零零的床上。
那张床,简陋至极,仅仅是由四块石头支撑起一块斑驳的木板,构成了这个茅草屋内唯一的休憩之地。
在这个狭小且略显破败的茅草屋里,唯一能够容纳些物品的,便是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小衣柜。
她也曾打开过,里面除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和一丝霉味外,里面空空如也。
当她将简陋的茅草屋整理妥当,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太阳即将跃出地平线。
丫丫仰首望向那逐渐泛白的天际,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打算合上双眼,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那个熟悉得令人心寒、冷漠得没有一丝情感的机械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