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芊芊眼瞅着正是自己在太后面前的脸的时机，赶紧卖好。

木婉清循声扫了一眼插嘴的范芊芊，不冷不淡的说道。

“哀家记得，文昌，你的《女德》和《女戒》还没抄完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哪儿来的时间。

这句话直接就堵住了范芊芊的嘴。

范芊芊一听这话，太后在众人面前下了自己的面子，弄的她还没脸。

当下脸就黑了，委屈巴巴的。

一旁的嬷嬷赶紧拽了拽她的袖子，提醒她注意场合。

真是糊涂，太后说什么就要受着，还能给太后甩脸子吗？

沈蓁蓁一向不待见范芊芊，听着话里话外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哎。

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悄悄的拉了拉顾清恒的袖子。

“范芊芊又犯了什么事儿了，又要抄《女德》和《女戒》了？”

不是沈蓁蓁幸灾乐祸，她实在讨厌范芊芊，她看着顾清恒的眼神属实是不清白的。

要是没记错，上次还是她不够脸面当众拦着顾清恒讨要什么说法，结果不仅碰都没有碰到人，转而还被顾清恒的亲兵给用刀架着离开了。

后来好像是被罚了。

这些还都是她重生回来没多久发生的，当时是梅书给她绘声绘色的传话来着。

合着范芊芊命里缺《女德》和《女戒》？

去年被罚了，今年也被罚了？

“不知道。”

除了沈蓁蓁，其他人的事情，顾清恒是一概不问的，尤其是这种跟沈蓁蓁有过节的女人。

“好吧。”

沈蓁蓁还以为顾清恒什么都知道呢！

“你想知道？”

奈何沈蓁蓁脸上的失落太明显了，顾清恒想看不见都难。

“嗯嗯。”

顾清恒手背在身后做了个手势，角落里的帘子动了一下，仿佛是被风吹的。

“待会儿出去透透气我告诉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