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天离开了菜地。
原本乌泱泱的菜地里现在只剩打农药的大婶和菜地边上安详地躺着的专家。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菜地边上的专家被太阳晒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估计是喝农药喝断片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沫子,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
突然。
他看到了正在打农药的大婶。
出于本能,他走了过去,对着打农药的大婶道:“喂,大婶,你打这个农药考证了没有?”
“咦?专家?你还没死啊?”
“死什么死?我问你,你打农药,有证没有?”
“专家,我就打个农药,要什么证啊?”
专家严肃的呵道:“打农药就不需要办证了吗?你这种是高危岗位,必须要经过培训,培训之后才能领证,领了证才能上岗。”
“那我们乡下人都是这么打的呀。”
“不行不行,必须要有证,不然你怎么知道多少药配多少水?怎么知道什么地备什么样的药?怎么知道该往哪个角度打?要你考证的目都是为了你的安全。”
打农药的大婶无缘无故被专家训斥一通,不满地道:“听你这么说,这个证你考过了?”
“那肯定啊,这种证就是我推广出来的。”专家得意的说。
“那你行你来啊。”
“来就来,看好了。”
专家接过农药桶,在菜地里打了不到一分钟。
“咦?大婶,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晕呢?”
说着,“噗通”一声,又倒了下去,再次口吐白沫。
大婶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专家,她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呸,还专家,风那么大,那药水全部吹你脸上了,你不抽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