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前,他因为看不惯公司中的某些行为,为了不同流合污,于是刚正不阿地递交了离职申请书,所以变得无所事事。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他,只能天天喝酒“消愁”,然后就“愁上加愁”,以至于看什么都看不顺眼。
什么都看不顺眼的后果就是“毁灭”一切“眼中钉”。
一开始看不顺眼的只是家里的杂物,整天在家抱怨着“这个钟太圆了不好看,换一个”、“今天的饭怎么没有味道,不吃了”和“袜子怎么破了一个洞,扔了”等话语。
过了一段时间,他甚至开始看不顺维持家庭生活稳定的“钉子”了,几乎每天晚上,康有缘家中都会传来“叮叮铛铛”的敲击声,然而这个声音离在还在大学中刚读大一的康有缘来说实在是太远了。
直到某个假期回家,他才听到了这种刺耳的声音,内心的正义感和刚成年没多久所带来的责任感,让他像一个弹簧一样,有着抵抗旧时代的压力并支撑自我的力量,于是他就如弹簧一般挡在了“锤子”与“钉子”之间,弹开了想要锤“钉子”的“锤子”并弹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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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缘看着钉子身上的“锤痕”,发誓说不会再让“锤子”回来了。
第二天,锤子没有回来,第三天,第四天也还是一样。
因为钉子和锤子本就是一套天生工具,所以钉子是最开始慌的那个,想要去报警,然而就在刚打开门时,锤子恰好就站在门口。
此时的锤子并不是前几天被弹飞的那样的落魄,而是十分的光鲜亮丽,原本脱落了一半的手柄皮换上了新的,斑驳的锤面变得光滑起来,像是刚出厂一样。
锤子是如此的崭新,以至于钉子一下子没认出来。
“离家的这几天,我碰到了大师,在大师的指点下我清楚地明白了这几个月以来我所做的事都是错的,甚至是罪过,我错了,请你们原谅我。”说完,锤子弯下锤柄,让金属锤头撞击地面,发出金属碰撞声,这样一个看似光鲜靓丽的锤子却做着“落魄”的事。
看着锤子这副模样,钉子一时心软,打算原谅他了,但他紧接着却说:“我要跟大师修行一段时间,这阵子都不会回家了。”
说完,锤子转身就走了,在他前面则有一个鼻子上戴着小圆墨镜,穿着一身灰的人,这个就是他口中的大师吧。
说是一阵子,但他三年都没回家了。
再说回第三年的元旦,在陈桂芳打算出门报警时,她推开门,门上就掉下了一个黑色的u盘,在u盘的盘身用激光写着:虚拟货币。
三年的时间让康有缘已经习惯了家里两个人了,直到昨天,母亲居然把一个说是大师的人带到家里,这让他想起了他父亲也是跟着一个叫“大师”的人走了,难道这次要把他母亲带走吗?
不行,我不允许,再说了,大师会的,我也会。
康有缘用手捏住眼镜的镜片,然后稍微用力往下压,只听见咔0彭一声,镜片就掉下来了,再听见一声咔彭,眼镜的镜片就全都卸下来了。
康有缘戴上这副没有镜片的眼镜,然后在镜子面前照了照,“不错,和有镜片的时候差不多。”
说完,康有缘接着把眼镜放下了,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7点整,这是他母亲起床的时间。
“我也该起床了。”康有缘走出房门,来到了客厅坐着,等着。
七点过五分,陈桂芳从房门出来了,然后走到客厅,打算像往常一样煮个早餐就上班了,不过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她还要煮多一个人的早餐。
“啊。”尽管她早就知道客厅会有人,但她没想到的是客厅居然会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平时不怎么会见到的儿子。
“妈,我今天想跟你去上班,学习学习。”康有缘说。
“啊,那好吧。”陈桂芳应了一声,虽然搞不懂她儿子在想什么,但学习总是一件好事,于是她就走进厨房,准备着三人份的早餐。
“对了,你去拿点洗漱用品给大师,然后叫他起床吧。”厨房中传来这么一句话。
听到陈桂芳的话,康有缘说:“知道了,妈。”接着露出微笑,用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说,“正合我意。”
他闭上眼,然后开始揉搓自己的眉心,使其逐渐升温,在搓了将近一分钟后,眉心都搓红了,他才缓缓睁开眼。
此时的他开启了“灵眼”,可以说是一种更高级的“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