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又回到了没女人的老家,闭着眼他没有再看那灿烂的星空,看了三个月也觉得看累了。
翌日给胖子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回来了,就拿着钓具出了门,淮河现在还没有结冰,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垂钓。
到了老地方,甩下勾子他就眯了起来,反正这里空气好,还有暖阳照在身上,安愈!
直到太阳西下,看了看时间快五点了,他才收勾子装到阵法里,抬手从河里擒了两尾小鲫鱼丢到小桶里,哼着曲儿就朝家里走。
这次他没有施展缩地成寸,时间充足的他沿河堤下的小道走,哼着曲儿看着堤上马路骑单车和骑摩托的老乡们赶着回家的身影。
在天黑前才晃着进入小区,跟门卫大爷那里打了声招呼,倒是被大爷塞了一个纸箱,里面都是各种名片。
许安笑着感谢后回到楼里,在没有人的地方灵火一闪,整个纸箱化为乌有。
那里面的名片他连看一眼的意思都欠奉。
回到家里,摸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着数十个未接的电话,翻出来找到胖子回的短信。
知道他去市里参加年底工作会议培训,也就对其他人的来电和信息没有看一眼和回拨的兴趣。
说到底现在他谁也不欠,想他就送上门,让他去安慰对方,门都没有。
不管是杜如嫣也好,刘影也罢,他都不欠她们的。所以看着她们的来电和短息,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要回复她们的意愿。
哼着小曲将鱼儿丢进鱼槽里放着,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本身又不需要进食维持生命力,所以连要做饭的心思也没有。
给自己打了道净身法诀,用灵火烧了壶茶。
才懒洋洋的拿起本《毛选》看了起来,当年没看的书,他计划用两三年的闲余时光,将中国古代和现代的所有书籍统统看完。
翌日睡到自然醒,洗漱好下楼。先到了市民广场看老头下棋,听老太太聊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