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下子想到皇后也曾经警告过自己离皇宫离苏语朦远些,可是苏太妃刚过世那几日,苏语朦十分难过不吃不喝,就留下来陪着她了。
如果不留在宫里,就不会失去孩子。
安宁目光呆滞的低喃着:“簪子的事是巧合,苏姐姐不会害我。”
“王爷和王妃真是将你保护的太好了,让你看不清人心险恶,尤其是后宫的女人。皇后和苏语朦早就斗的天翻地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苏语朦怎样我是没看出来,倒是看出皇后有多少手段了,她用身边的人笼络住你的心,轻而易举就让你将军功拿出来还不算,就连你的孩子都被人害死了,还帮着仇人开脱,主仆都是恬不知耻。”
“我是拿军功求皇上将苏楠赏赐给我,可这都是我的意思,你可以怨我,但与皇后主仆无关。因为这个,皇后驳了皇上的面子,还痛斥我对不起正妻,苏楠也说的明白,今生都不会和我有任何瓜葛。”
安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皇后怎会帮着我说话,我之前和她没有一点瓜葛。”
“皇后不是为你说话,而是为着正妻为女子说话,她身居高位,却从不轻贱女子,她斥责我这样做,既对不起妻子,也看轻了苏楠,如果她是那种为了权势拉拢重臣的人,会这样做吗。”
安宁明显气势弱了,但还是小声说了一句:“这就是她的手段高明之处。”
“正如你所说皇后手段高明,一定做事不露痕迹,就算她恨苏语朦,大可以用别的办法对付她,怎会耍这么明显的手段,分明就是自相矛盾。”
安宁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
陈潭握住安宁的手,轻声说:“安宁,我和苏楠相识在你之前,当初我明知道她接近我存着目的,故意和她做戏,只是时日久了有了些感情。至于后来我们为何成亲,即便不说破也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和你成亲之后我从没想过要纳妾。”
“你心里一直有别的女人,就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愿意亲近,还怎么想到纳妾。”
“我承认,苏楠曾是我心里放不下的人,我拿军功想要得到她,也是为了成全自己的一片私心,也是从那次被拒之后,我才明白错过的始终会错过,我最应该做的是珍惜眼前人,安宁你对我一片深情,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