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敬了一圈酒,众人又开始相互吹捧,然后开始各自敬酒,说一些奇闻异事和高层的丑事作乐。
晨义清和岑向阳平时都不怎么在意那些传闻,所以主要是在听在观察。主要负责说的是同定商和同定弦二人,同定书时不时插上一段话,算是烘托气氛和控场,这是东道主的分内之事,也算正常。
最吸引岑向阳和晨义清目光的人是和他们一样只做听众陪笑的同定文,他全程不说一件传闻,也不做任何评论,反而时不时往晨义清和岑向阳那边看一眼。
酒过三巡,趁着气氛略微停顿,同定文又开口了。
“雪侯,有件事本来不该在开心的时候问,不过思虑再三,我觉得还得问问,不然怕以后没机会了。”
晨义清当然知道同定文要问什么,岑向阳也大致猜得出来,他们二人率先放下筷子和酒杯,晨义清对同定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状,同定弦和同定商立刻打住,同定书则亲自起身,挨个为众人倒酒,整个主厅,只剩下同定书倒酒的声音。
同定文与晨义清对视了一会儿才开口:“不知永王世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晨义清收起脸上的笑容说:“此事我已向陛下奏明,永王世子和我在除掉绿甲骑兵的时候不幸被绿甲骑兵所杀。”
或许绿甲骑兵在其他几个域属于绝密,但在晨域和静国贵族高层之中,他们的存在并不是秘密,只是除了晨义清和永王府的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绿甲骑兵的出处而已。
“恕在下冒昧,为何偏偏死了永王世子呢?”说是说暧昧,但同定文的表情和眼神明显就带着怀疑。
晨义清问道:“真要我说实情?”
闻言,同定书和同定文对视一眼,同定书说道:“当然,只是不知雪侯为何要对陛下隐瞒实情?”
晨义清哪里不知道,故意提出实情两个字的那一刻起,桌子上所有人,包括岑向阳在内,肯定都在第一时间内联想到了两个字——欺君!
不过晨义清怎么可能这么傻,放这么大一个破绽给桌上这群各怀鬼胎的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