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佩煊看着成堆的书吞了口口水,没想到千面殿打听消息后连殿主都有这么大的工作量啊。
齐佩煊坐到了旁边拿起一本开始看。
“为什么没有现任官员近一个月的事情。”齐佩煊叹了口气。
身边却传来了不屑的一声嗤笑。
“千面殿的资料又不是官员起居录,哪来那么详细,千面殿打听消息,那必是一方买,我们才会去打听。”
“另一种是别人把消息卖给我们,我们会辨别真伪后根据实际情况开出一定价格。”
“当然,不排除我们自己会去调查一些事情,才会有记录。”
司佑锦看都没看齐佩煊一眼,放下了手里的一本,拿起了另一本继续翻阅。
“你看的这些都是基础的信息罢了,如果金源殿殿主你需要的话,不妨打发我一根金条,你想知道什么,我倒是可以帮你查一查。”司佑锦玩笑着说道。
齐佩煊沉默了,思索了片刻,“那你帮我查一查,护国将军府司佑锦,司少爷的喜恶吧。”
“哈?”司佑锦懵了,诧异的看向齐佩煊。
自己的喜恶?
见面前的女子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齐佩煊立马做出解释,“啊,我不是断袖,只不过那是我的好友,他不喜言辞。我想更了解他一些。”
齐佩煊忙不迭的样子让司佑锦觉得有些可爱,不由得笑了。
“那小子,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生人勿近?”司佑锦回想,自己有这样吗?
齐佩煊叹了口气,“不对,那小子应该是一副是个人就该离他远点的样子。哎,他会孤单的吧。”
“一个男人要是苦闷的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可是很可怜的。”齐佩煊一本正经的说。
司佑锦原本在笑,听到这止住了。
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孤单吗?自己好像早就习惯了。
齐佩煊把荷包一起给了司佑锦,“我身上就这些。金条一根先欠着。”
打开荷包,里面是一些碎银,还有两锭银子。
“我这概不赊账,我看你那腰间的白暖玉不错,你可以压我这。”司佑锦盯着那玉佩。
齐佩煊第一时间就把他捂住了,“不可能。”
“真的不可以吗?这个世上可没人比我更了解司佑锦了。”
司佑锦带着笑,“你下次再来可不一定找得着我,而且说不定我没那个兴致告诉你了呢?”
齐佩煊闻言,脸色一变,站起身,“等我一会。”
说着就出去了。
过了半盏茶不到就听见宁的声音。
“你个死小子!给我站住!”
司佑锦好奇起身出门查看,就见齐佩煊手里抱着一个盒子冲在前面,身后紧追不放的是宁。
宁一边追,嘴里还一边骂着齐佩煊,骂的很脏。
司佑锦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宁师傅一直都是儒雅之士,平日别说是骂人骂的很脏了,就压根没听见他说人半个字的不好。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平日里的做派全无。
两个人闹的动静不小,把主殿的月吟都吵了出来。
“师傅!我这有宁师傅的私房!”
“死小子!”
宁一把抓住齐佩煊是肩膀,齐佩煊和宁过了两招,将那盒子丢了出去。
月吟此时一个飞跃拿住了盒子,两人停手,宁顿时就想开溜。
齐佩煊一把拉住宁,“别走啊,宁师傅。”
宁刚想说什么,月吟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的全是金条。
“宁,居然背着我藏私房钱?”月吟笑眯眯的说着。
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金条丢给了齐佩煊,“泽煊这次做的很不错。”
“宁,随我进内殿,我们算算账。”月吟笑眯眯的。
宁唯唯诺诺的跟着月吟,路过齐佩煊的时候那眼神恨不得撕碎齐佩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