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的韩葶春看见司佑锦,有些呆愣。
爹爹很少让自己出门,自己曾来找过司佑锦一次,可那一次司佑锦出了远门。
门口的小厮说司佑锦是去出公差了。
韩葶春微微行礼,“佑锦,有些许日子未见了,最近过得好吗?”
“挺好,葶春今日怎么突然来了?”司佑锦回礼。
“只是许久未见你了,来看看你。”
“我煮了养胃的南瓜小米粥给你带来,佑锦总是会因为公务忘了好好用膳。”
说着韩葶春让一旁的丫鬟把粥从食盒里端了出来。
司佑锦接过,闻了闻,“好香啊。”
韩葶春莞尔一笑,谁成想司佑锦居然当面将粥喝的一干二净。
“和闻起来一般香甜可口。”司佑锦的语气里带着满足。
韩葶春脸颊微红,露出了笑,“你若爱吃,我得空给你做了送过来。”
“好啊,吏部尚书知道了怕是得找我算算这粥钱了。司佑锦玩笑道。
韩葶春说想要司佑锦陪着去河边走走。
现已经入冬,河风有些凉。
想到这司佑锦去了自己房内拿了件披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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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葶春见司佑锦拿着披风出来微微愣了愣。
还没反应过来,司佑锦就已经将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
“河边风大,现已入冬,更是有些寒凉,葶春身子弱,要注意些才是。”
司佑锦为韩葶春披上披风,披风领口的细绒蹭到韩葶春的脸,有些痒。
到底是司佑锦的披风,给韩葶春穿着都大了很多。
看着韩葶春穿着自己的披风,就像是大大的披风里钻出了一只小白兔一般。
司佑锦一时间觉得可爱,笑出了声,伸手摸上了韩葶春的头。
揉了揉韩葶春的脑袋,“葶春这样穿着,倒着显得小小一只,很是可爱。”
韩葶春闻言顿时红了脸,将披风上的大帽兜戴了起来,整个小脸都藏进了帽兜里。
司佑锦和韩葶春这才出府去河边散步。
池樱想跟着,却被韩葶春的贴身丫鬟拉住了。
“我家小姐和将军去河边,你我干嘛要跟着。”
“啊?”池樱不明所以。
那丫鬟掏出了一包零嘴,打开递到了池樱面前。
“他们两个人散散步,我们别跟着了。”
一路上,韩葶春听着司佑锦说着这段时间的见闻。
身上的披风被风吹动,司佑锦帮衬着拉了拉。
“佑锦,你可有心悦之人啊。”韩葶春问了这么一句。
司佑锦愣住了,看向韩葶春,笑着说了句,“有。”
韩葶春眸光微动,想知道是谁。
可司佑锦却接着说道,“只可惜,我与他身有重责,我已难以撑的起一个家。”
韩葶春笑了笑,没再说话。
佑锦口中的人,不是自己。
有那么一瞬,多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哪怕自己等一辈子,都值。
“佑锦,我爹爹给我寻了个夫家。”韩葶春看着远方开口。
“谁家?”
“朱丞相家少爷,朱义端。”韩葶春叹了口气。
“不日他将回京都,父亲与朱丞相都已说好了这桩婚事。”
司佑锦闻言笑了,“这是好事啊。”
“朱家公子我上次得见,一表人才,为人端正,是个不错的人选。”
韩葶春看向司佑锦,垂下了眸子,“嗯。”
“葶春过段时日见到他便可得知了。”司佑锦为韩葶春感到高兴。
韩葶春苦涩的笑了笑,看着司佑锦,抬手踮起脚尖摸上了司佑锦的面具。
指尖划过面具只有这面具冰凉的触感。
是了,他和这个少年郎,隔了一个东西。
并非这面具,而是鬼虎将军担着国家的重责。
她们所隔的,是宝元河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桩婚事已经成了定数。
佑锦,你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曾感受到过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