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西国大使到我宝元的日子。
司佑锦起了个大早揣着鸡蛋就跑去找齐佩煊了。
去找齐佩煊的时候,齐佩煊还在梦里。
司佑锦进门见齐佩煊还睡着,灵机一动。
将刚煮好不久的滚烫的鸡蛋塞进了齐佩煊的被窝里。
可齐佩煊迟迟都没反应。
司佑锦皱了皱眉,怎么回事,难道鸡蛋不烫吗?
不应该啊,自己拿着都觉得可烫了。
难道说鸡蛋没碰到齐佩煊?
司佑锦想到这,当即就把手伸进了齐佩煊的被子,想去摸那个鸡蛋。
手刚进去就摸到了齐佩煊的身子。
那肌肉的线条光手摸都可以感知出是一番怎样的风光。
可迟迟摸不到鸡蛋司佑锦轻啧了一声。
“司佑锦,你摸够了吗?”
齐佩煊的声音响起,司佑锦想抽回手,却被抓住了手腕。
齐佩煊坐起身看着蹲在自己床边手摸进自己被子里的司佑锦。
坐起身的时候被子从身上落下,司佑锦的手因为被抓着还贴在齐佩煊的身上。
看着齐佩煊身上的肌肉,自己的手掌感知着齐佩煊的体温,司佑锦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我说我鸡蛋成精了,自己跑进你被窝,我来找鸡蛋的,你信吗?”
齐佩煊左手将鸡蛋递到了司佑锦面前,露出了一抹狐狸笑。
“佑锦看本王信吗?”
司佑锦内心小人嚎叫:信,你快说信啊!下次再也不贪玩了。
“我看你信。”司佑锦一脸说瞎话不打草稿的心虚。
齐佩煊将鸡蛋塞到了司佑锦手里,“好,我信。”
“剥下来,我洗漱,一会就吃,吹凉点,很烫。”
齐佩煊起身,他的腰间有一片微红。
实际上齐佩煊早在司佑锦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本以为他会喊自己,谁成想往自己被窝里塞了个滚烫的鸡蛋。
他只好忍着烫,等着司佑锦把手伸进被子。
也是这个时候他将鸡蛋放进了床内侧。
司佑锦看着齐佩煊自顾自的穿衣服,看着手里的鸡蛋。
这就信了?
齐佩煊真好说话。
是个好人!
司佑锦将鸡蛋用衣摆裹着拿着,因为烫,拿久了就觉得烫手。
所以司佑锦觉得晚些齐佩煊要吃的时候再剥不迟。
“佑锦,晚些西国大使来,你也一同去见见吧。”
见齐佩煊洗漱回来一进门就说了这话。
司佑锦立马剥鸡蛋然后塞进了齐佩煊手里。
一脸认真的告诉齐佩煊,“我突然想起,镇国军还有些公事。”
“佩煊啊,吃个鸡蛋,我就不陪你去了。吃鸡蛋。”
司佑锦说完还不等齐佩煊说什么就逃了。
是的,逃了。
齐佩煊吃着手里的鸡蛋,宠溺的看那身着帝释青色外衫跑走的司佑锦笑了笑。
什么嘛,不是一直很在意西国大使什么时候来吗?
现在怎么还跑了。
齐佩煊一人带着一些官员去接了西国大使。
希拉尔一身黑色薄纱锦裙,身上绣着猎鹰的纹路,衣着大胆,一跃下马。
“希拉尔代西国来访宝元。”希拉尔行礼。
齐佩煊拱手行礼,“瑞王齐佩煊,代宝元天子相迎。”
“齐佩煊?”
希拉尔诧异,看着面前的齐佩煊。
一身沉香色暗袍搭着血牙色的秀纹,腰间的白暖玉却与面前的人有些不搭。
桃花眸内,墨色的双瞳没有波澜,和那时候隔着面具的眸子看起来很像。
俊美的脸庞,剑眉星目,薄唇微扬。
只道是秋水为神玉为骨。
现已经是三月初春,京都城夹道的桃树已经有了嫩苞。
微风一吹,花枝微颤,齐佩煊的衣摆和墨发被风吹动。
也是这一阵风让齐佩煊的眸光微动。
起风了?
再过些时候便会春雨绵绵,得记得叮嘱他出门备着把伞了。
看着面前的齐佩煊,希拉尔有些愣神。
“西国公主,请吧。”齐佩煊此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希拉尔回过神,跟着齐佩煊去了皇宫。
一路上希拉尔都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将希拉尔带入皇宫拜见了齐工。
齐佩煊本想开溜,却被齐工喊住,让齐佩煊带着希拉尔逛逛。
齐佩煊不好推脱。
毕竟从希拉尔来到现在,那些繁文缛节已经持续了一个多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