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个大山的山洞里,一个黑袍女人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
跪在地上的荒伍低着脑袋,一脸委屈,“荒主,这事真不怪人家,这不是鬼虎那个小子抓泥巴砸人家,弄脏了人家衣服嘛。”
那黑袍人冷哼一声,“那荒九呢?没有我的命令,你去让荒九去刺杀朱丞相一家,你是觉得我育荒能人很多吗?”
“人家也不知道司中会那么及时赶到啊。”荒九委屈巴巴地说着。
“你不知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
台上的人明显火气高了两分,此时一个穿着玫瑰粉衣裙的女人笑出了声,“荒主,您别生气,把他丢进泥潭里泡个一天以示惩戒好了。”
荒伍闻言满脸震惊,立马在那求饶,“荒主,人家最怕那脏兮兮的东西了,求求荒主开恩啊。”
而后对着那个女人骂道:“荒肆,你真的是······”
荒肆个个地乐出了声,荒主倒是同意了,直接让人把荒伍拖了下去,而后就是荒伍的求饶声。
荒伍被拖下去后,荒主坐到了石椅上,叹了口气,“如今荒陆进宫做了瑾妃,她可有传出来什么消息?”
荒肆摇了摇头,“那齐彦德倒是奇怪,明明很宠爱荒陆,可真倒是大事在她面前却只字不提,怕是很难打听出什么东西。”
“那我们寻得那个女人呢?可有找到?”
荒肆还是摇了摇头,“毫无音讯,就算是让人去迷引宗打听,得到的都是根本就查不到这个人。”
荒肆说着话时不时抬眸看一眼面前坐着的黑衣人,就算面前的人不说话都可以感受到她周身的怒气。
“一群废物!”
黑袍人直接骂道,荒肆跪下了身子,“属下们知错,还请主告知下一步计划,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这段时间,荪国的皇子和公主都来了宝元,荪国国君可是很稀罕他的儿子女儿呢。而西国公主希拉尔,又要来访宝元了,你明白了吗?”黑袍人说着站起了身,而后离开了。
跪在地上的荒肆只是说了声是,而后点了几个人亲自带着人离开了。
荒肆潜入了皇宫,找到了秋福寿宫内,入了秋福寿的房内,本在睡梦中的秋福寿被动静吵醒,手伸到了枕头下摸住了藏在那的匕首。
本想出其不意的动手,荒肆却率先开了口,“是我。”
本来在装睡的秋福寿睁开眸子,眸子里满是惊喜之色,“肆姐姐?你怎么来了?”
秋福寿赶忙从床上起来,一边将匕首收入鞘中而后藏好,一边说道:“你可真是吓我一跳呢。”
荒肆不屑的笑了一声,“能潜进皇宫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枕头底下藏匕首,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说完荒肆坐到了桌子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最近还是没有从齐彦德口中听说什么嘛?”
秋福寿穿好鞋子走到了荒肆身边坐下,摇了摇头。
“他每次来,都只和我谈诗论词,说哪里的花儿新开,说哪里的糕点好吃。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他只字未吐。”
“哪怕是我先一步开口,他也只是说也就平常的一些小事,敷衍的带过。”
“到底是他不信任我吗?”
秋福寿说着脸上露出了苦恼之色,荒肆皱眉,“你终归是比不过那个女人了。”
秋福寿面露不甘,撇了撇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这么久了,都没人找到她,甚至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说不准她早死了呢。”
“这个后宫现如今还是我说了算。”
秋福寿说着脸上难免有着骄傲之色,荒肆看着秋福寿的模样点了点头。
“对了,听闻这段时日西国公主希拉尔还会来访宝元,到时候我有个小计划,就算我们找不到那个女人,你也得好好的表现啊。”
“你要做的就是让齐彦德完全信任你,非你不可。”
秋福寿点头,荒肆想了一会而后对秋福寿说道,“在这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们一定会打造一个我们的国度,在这之前,我们要让其他的国家覆灭。”
只有当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片荒凉。
大地上抽出第一支新芽的时候。
他们想要建造的国度就会出生了,独属于他们育荒的国度。
能包容一切的国度。
荒肆没有逗留,告知了秋福寿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后离开了。
司佑锦这两天听说希拉尔要来都傻了,她又来了?
身边有个话说个没完没了的孙青书整天缠着自己还不够,现在还要来个希拉尔,想到这脑袋就更大了。
果不其然希拉尔来了在朝堂上和齐彦德打了招呼后,转身就和司佑锦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