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孙鸽收起了脸上的厌恶之色,回归淡然,淡淡的说道:
“棋子嘛,不中用的时候就要丢掉。”
“所以,我在发现她变不成我想要的模样的时候,就把她视作弃子。”
“后来她上沙场,我甚至都没想过她能活着回来。”
“当然,若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她若是几年前死在沙场上再好不过了。”
“可以省去我不少的麻烦事呢。”
孙鸽说的时候脸上的笑丝毫不减,甚至还带着一丝得意。
“可是,可是·······一直到今日,我才发现她倒是成了我的大麻烦。”孙鸽的眸光里划过一丝狠厉。
说到这孙鸽挑起了齐佩煊的下巴,红唇依旧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过,瑞王爷,也得多亏了你。”
“你的出现倒是给她的世界平添了不少色彩。”
“那么多次,你一直在护着她。”
“啧啧啧,倒是真让人不由得心动啊。”
“你就像是鬼虎身上的软甲,这段日子倒是为她抵御了不少风浪。”
“让她也可以感受到这世间的春风暖、秋果香,可以在你的背后舔舐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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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是鬼虎的铠甲,亦可以是束缚住鬼虎的铁索啊。”
孙鸽的眉目间带着笑意,齐佩煊眯了眯眼睛,孙鸽松开了捏着齐佩煊下巴的手。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自己无疑就是司佑锦最大的枷锁。
齐佩煊看向四周,荒伍和珠绣都在一旁,他得想个法子自救,若是等司佑锦来救自己,还不知道她要冒多大的险。
如果自己能有机会跑的话,就算是自己最后没有跑掉,被人重伤而亡,倒是不会为难佑锦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齐佩煊瞳孔一缩,而后便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疼痛感让齐佩煊痛苦的喊出了声,汗水一瞬间就从额角冒了出来,咬着牙,低头看去,只见珠绣蹲在自己的脚边手里拿着短匕首。
珠绣站起身,脸上带着笑容,“听荒伍说,瑞王爷的轻功可是一等一的好,瑞王爷,我们可得防着你呢。”
齐佩煊的脚筋被珠绣挑断,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来,一时间齐佩煊的口唇肉眼可见的失了些血色。
孙鸽淡然的对荒伍说道:“别让他死了。”
转身走到了高位之上坐在了位置上,示意荒伍把人带下去。
荒伍让人架着齐佩煊离开了,珠绣则是站在那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后收了起来,走到孙鸽身边为孙鸽捏肩。
荒伍把齐佩煊带到了关押的地方,让人给齐佩煊止血。
现在的齐佩煊连站起来的资本都没有了,更何况是用他引以为傲的轻功摆脱现如今的困境?
第二日,齐佩煊便发起了高烧,脚上的疼痛感早已经变得麻木。
手被绑着挂在那,手腕上早已经出现了勒痕。
为了防止齐佩煊咬舌自尽,荒伍早在昨晚就已经用一颗串着绳子的木球塞进了齐佩煊的口中,让他含着。
而后用串着木球的绳子牢牢地捆在了齐佩煊的脑后固定。
齐佩煊还有专人轮班看守。
荒伍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了齐佩煊面前,齐佩煊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荒伍,冷哼了一声。
荒伍笑着挑眉,“呦~王爷的眼神好吓人呢~”
齐佩煊模糊的发出了一个滚字。
荒伍掩唇笑出了声,“这可由不得瑞王爷了呢~”
荒伍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旁的刑具架边。
拿起了鞭子打量了一会,蘸上盐水,猛的一个转身,抬手挥鞭,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齐佩煊的身上。
每一下都夹杂着恰到好处的内力,每一下都皮开肉绽。
齐佩煊疼的发出声音,这让荒伍更加兴奋了。
荒伍发出了兴奋的笑声,让一旁的几个士兵都听的毛骨悚然。
“是你吧,是你杀了我的肆姐姐。”
“你要了她的性命,我便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