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学的认真。
夜里,司佑锦还教会了巧儿写自己的名字。
第三日一早,巧儿来给司佑锦送粥。
一进房门却不见司佑锦的影子,连忙放下粥寻找。
池樱本在和阿娟还有樵夫一起用早膳,却见巧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不好了,那个姑娘不见了!”
池樱一听立马站了起来,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就要去寻找司佑锦。
阿娟一听也吓了一跳,“这受这么重伤,这人能去哪呢?”
池樱眸光一沉,就是因为她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所以绝不可能是她自己走了的。
而且,她不可能不会带着自己的。
难道是被人掳走了?
池樱担忧的看了樵夫一眼,若真的是被人掳走,那么只有荪国士兵,那也就代表自己和司佑锦的行踪被人发现。
那么这户人家肯定会受到牵连。
池樱越想越不妙。
迈开步子就要去找司佑锦。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司佑锦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
四个人看着司佑锦都微微一愣。
司佑锦放下了两把长剑和三个包袱。
巧儿蹙起了眉头,就光是司佑锦腿上的烫伤,每走一步都会刺痛难忍。
她真的难以想象,这个和自己看起来一般大的女子,到底是如何去到山里取来了东西的。
“抱歉,让诸位担心了,我去取了东西回来。”
司佑锦说着走了进来,池樱上前接过包袱。
几个人一起用了早膳。
阿娟为司佑锦身上的伤换了药。
巧儿在一旁为池樱换药后看着司佑锦在那边上药。
她之前烧开水被烫破一小块皮肤上药的时候就已经疼的哭了。
可现如今,她就这样在那,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上药后,都会站起身道谢。
一直到夜里,司佑锦教完巧儿识字,便在房中,默默的将纸和笔墨拿回了客房。
池樱已经睡下,司佑锦则是坐在桌前,默默的写了一首又一首的诗词。
一直到池樱醒来。
池樱和司佑锦都会很早便醒。
因为多年来的晨练早已经成为了习惯,第一声鸡鸣便是她们出练的信号。
也就代表着她们平日里起得比鸡都早。
池樱见司佑锦在那写着什么,站起身走到司佑锦身边。
“主,你这是?”
池樱看着那厚厚的一沓诗词不由得疑惑。
司佑锦写完最后一句,放下笔,“送给巧儿姑娘的诗集,时间短暂,只能写这些。”
司佑锦说着理了理纸张,放在桌上。
“把昨日我拿的包袱拿来。”池樱拿起了三个包袱,将其中一个不属于她们的包袱递给了司佑锦。
司佑锦将包袱放在了桌上,押着诗词。
放好后,还将床铺理好,拿过池樱手中的一个包袱,拿起了长剑,带着池樱离开了。
池樱早在司佑锦拿回包袱的时候便知道,司佑锦决定要离开了。
两个人趁着天还没亮,离开了这里,再次踏入了那风雪之中。
“主,实际上我们可以多留两日的。”
池樱淡淡的开口,毕竟自己和司佑锦身上的伤都还未愈,特别是司佑锦身上的伤那么严重。
“我们还肩负着使命呢,又怎么能逗留?”
司佑锦说着拍了拍包袱。
“再者,我们的身份特殊,待在那久了恐怕会连累樵夫一家。”
“我们越早离开,他们便越安全,便不会被卷入不必要的纷争中。”
池樱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只是默默的踏入了风雪中。
待到巧儿去房中喊二人时,哪里还有二人的身影。
只有那装着一些银两的包裹和那一沓诗集。
司佑锦和池樱又走了三日,从荪国那追击过来的队伍的人身上搜出来的药也所剩无多。
两个人一路上省吃俭用,可那点干粮最终还是被吃完了。
司佑锦每次都会将好不容易寻来的食物给池樱。
每次池樱问,都是那句“我来时路上已经吃了。”
池樱头两次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也是边走边吃节约时间。
可让池樱没想到的是这次佑锦和平常一样说了两句便去寻找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