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时……还以为是她。”
太后有些怔愣:“什么她?”
秦非翎不想与太后多做纠缠,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龙袍:“后宫之事,母后还是不要插手太多。朕自有分寸……母后,你好好的颐养天年不行吗?”
太后的脸色灰败一片,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扭转秦非翎的决定了。
她只觉得这个自己太后做的很失败。
她踉跄着坐在了椅子上,满脸落寞与讥讽:“昨日周伶歌当着哀家的面,掐死叶婉兮,哀家的懿旨,元宸宫的人每一个人遵从……忤逆犯上,说的就是周伶歌。”
“这样大逆不道的行径,皇帝你还是要继续包容她,纵容她到底吗?你是不是非得将我们秦家的江山,统统都葬送到周伶歌的手里,你才能善罢甘休?”
秦非翎轻笑一声,缓缓的摇头。
“母后,古往今来每个朝代江山的落败、崩塌,都不是女人的错误。而是那些守不住江山的昏君,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才将一切祸端都怪在女子身上。”
“如果这万里山河,那么轻易就能葬送到一个女子身上,那些想要造反的人,随随便便给朕下一个情蛊,岂不是就能颠覆这江山社稷了?实在是笑话……朕有能力,能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