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夫擦了擦脸,狞笑低声道:“楚国虽是走了下坡路,可依旧很强,如今我秦国遭罪,此消彼长,要灭他们也得动动脑子。”
战国七雄,以楚国地盘最大,且领土都是肥沃之地,可谓是富足非凡。哪怕如今日薄西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实力完全不是韩魏可比。
秦国若想不费周章拿下楚国,那不过是痴人说梦,如今秦国刚刚遭灾大伤元气,不给百姓休养时间就再起刀兵,实属不应。
故此,他想要行那并不见血的做空之术,收割楚国财富,待其虚弱时,给予致命一击。
张二河眼神有些发愣,只感觉眼前的恶夫一阵陌生。以前的太尉是拎刀上马就战,压根不管其他。
如今,竟然也知耍手段,权衡利弊行事了。
“二河,你跟随我也许久时间了,应当明白,战争非儿戏,非但要勇猛,更需智谋。”恶夫目光深邃,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严肃。
张二河点了点头,他跟随恶夫多年,自然知道太尉的性情,看似冷血残暴,却满心记挂百姓。
“太尉所言极是,只是这做空之术,我等从未尝试,不知从何下手。”张二河面露难色,他虽然忠心,但对于这种策略性的计谋,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无法为恶夫出谋划策。
恶夫微微一笑,拍了拍张二河的肩膀,“无妨,我已有计划,且看本太尉给你表演,让他们尝尝价值五十万的馒头是何滋味。”
张二河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信服的光芒,对恶夫的谋略深信不疑,他将脸盆和毛巾收拾妥当,不再过多询问,只管侍奉照顾好恶夫就是。
恶夫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目光穿过窗外的宫墙,心头思绪百转千回,“天下一统,要加快脚步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太尉可醒了?!”三位内官疾步走来,在房门外询问起侍卫。
恶夫打了个眼色,张二河立刻将房门打开,笑道:“我家太尉已经醒了,可是楚国大王召见?”
三位内官连忙行礼,高声道:“我家大王醒酒,正在等候太尉,差小奴前来通知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