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当他还沉浸在清梦中时,齐国朝堂却被他的突然到访掀起阵阵波澜。
“诸位,这恶夫来我齐国意欲何为?”齐王田健脸上挂着一抹化不开的疑惑,“总不能...这恶夫做那媒人上瘾了吧?”
前些时日,秦楚联姻闹得沸沸扬扬,更是秦国太尉恶夫亲自出使楚国,上门迎亲下聘。
算算时日,他不过刚刚归国,就又来到齐国提亲联姻?
他到底是怕嬴政绝后,还是怕嬴政说不到媳妇,这么急?
由于恶夫并没有谈起是跟谁来联姻,故此田健本能当成是为秦王政前来提亲联姻。
“大王,据说秦国恶夫于楚归秦并不太平,路遇数次刺杀,加之其在邺城大量屯兵,不难看出是要对燕国用兵了。”
“此番所谓联姻,应当是想借路我齐国攻燕,想来是为安我齐国之心,又怕我齐国与燕两面夹击于他罢了。”齐国老臣田单沉吟开口,三言两语就几乎将始末摸清。
田建虽是对田单猜忌,可对其的才能颇为信任。可以说当年是田单以一人之力挽狂澜,坚守即墨,实施反间计,使燕惠王怀疑攻齐主将乐毅,又以火牛阵大破燕军,收复失地七十余城。
如此,他才得以登基,便被拜其为相国,封为安平君。
田建眼神猛然一亮,眼珠子转了几圈,问道:“相国,那依你之间,这姻是联...还是不联?”
田单观其神情就知其心中的小九九,当即直言道:“大王,我齐国开罪不起秦国,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必遭秦国记恨,倒不如顺水推舟,也好送个人情于秦。”
“老夫听闻,这嬴政与恶夫君臣堪称珠联璧合,嬴政对恶夫更是事事信任,然恶夫此人虽是暴戾,却也算是个讲究之人。”
“不如....先见他一见,瞧瞧他的诚意如何?”
“那就依太尉之见,让那恶夫来临淄一见吧!”田建眼底闪过一缕失望,自家事自家清,齐国有几把刷子他心里门清,想要从秦国口中分一杯羹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了。
接了王命斥候当即快马加鞭赶回阳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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