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破了?”
“清原县依照二王爷的指点,重新审案,很快便发现吴井妻子和当地大户有私。前些日子,大户家不甚错手打杀了个奴婢,为了逃脱罪责,大户找到吴井妻子,让她假死与奴婢互换身份,那奴婢的头,被大户埋在吴井家后院。”
几名衙役啧啧称奇,说话的衙役一脸得意,仿佛这些案子都是他破的,“还有栖山府洪山县的命案,你们知道凶手是谁吗?”
其余衙役摇头,说话的衙役得意道:“凶手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当然不是,洪山县的新县令依照二王爷吩咐,烧了一盆鸡放到葡萄架下,县令和差役在一旁观察,没一会,就看到一道极细的白丝从葡萄架上落入装鸡肉的盆中,差役撕下鸡肉喂狗,那狗当场就被毒死了。
于是,县令命差役们拆了葡萄架,细加搜索。
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差役们在拆毁的葡萄架上,捉到了一只3寸长的毒蝎!”
又是一片惊奇声。
“你说二王爷是怎么知道的?真是神了。”
“还有更神的呢,平水县的10年悬案知道吧?
新县令重新查案,开棺验尸,发现死者脑骨上有一处紫血痕,大家都以为悬案终于破了,准备定老差役的罪。
只有咱们二王爷慧眼独具,将案件发回,让平水县清洗紫痕。
果然,那紫血痕被洗掉了,老差役也因此免受冤屈。”
“二王爷真是神了,感觉都快赶上几年前的江左侍郎了……”
“是啊,堂官也这么说……”
江左侍郎?
这些天来,方景凌不是第一次听说这四个字了。
看来,是个挺厉害的刑部官员。
心下暗暗记下这个江左侍郎,方景凌走进休息处。
又是一下午忙活,马上快到散值时间,方景凌打开一份卷宗,目露疑惑,“孟左侍郎病了么?”
听到方景凌问话,一旁的左侍郎孟戚连忙起身,“不敢欺瞒王爷,下官身体不适,这律条抄录解释,是犬子替下官写的……咳咳。”
小主,
方景凌若有所思。
这落款的孟字,好像在哪见过……
望月楼,孟平舟。
“孟侍郎,敢问令公子大名是?”
“小犬名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