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水晶散发的光芒达到了饱和，明艳的色彩填满了空白的晶体，呈现出冷蓝与暖金色彩的光芒让慕容很是震惊：“你居然有两份神格！”

可是等抽取结束，慕容却也问不出什么了，因为那人一动不动侧躺在地上没了呼吸、没了心跳、没了生命——他死了。

“怎么会这样？”他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可不想背负上弑神的罪名，而且这人可用有两位神的庇佑，自己将会承受两位神族的怒火。

但他没有着急将神给予的东西还给他，而是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本源、神格、法则……这是？”他终于在发出最强烈的金色光芒的水晶柱上发现了线索——“灵魂，怎么会？神的灵魂……神居然也有灵魂吗？”

“那这么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活人？”慕容忽然害怕起来，看向缪泫若有所思：所以他不过是一个载体，自己其实一直在和神族交流！

他突然又意识到另一件事情：如果我现在毁了这些水晶，那两位神的一切就会化作这个空间的灵气彻底消失，就不会威胁到我……

想着他的手颤抖起来，面前的五道水晶柱浮在低空，只要一个念想自己就能用灵气粉碎这些水晶，可万一这个人类是活着的呢？万一他并不是载体呢？

就是这一阵的犹豫，水晶柱剧烈抖动起来，再也压制不住的力量全回到本该待的地方——缪泫体内。

水晶重新恢复成暗淡的空白，缪泫也渐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退到距离那人五米之外。

“你做了什么？”

刚才应该不仅仅是失去了意识，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死了一会，那种无法醒来的恐惧让他很是不安，后怕导致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身上冒出冷汗。

他本想装作镇静，可是质问的声音将他想隐藏的情绪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