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代剑圣威尔老爷子的目光一直看着菜月昂，就没有离开过。

这次剿灭白鲸他没有亲手为妻子报仇，心里总是有一股郁气不吐不快。

“少年，你说你是从死亡当中获得的力量，老夫坚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是什么样的死亡，让你拥有了如今堪比最强加护的力量，这一点却是让老夫相当好奇！”

菜月昂微闭的眼眸，慢慢睁开，他发现自从觉醒了万花筒之后，他越来越像师傅，那就是对什么事情都很平静。

”哦！老爷子很想知道，那么你想看嘛！“

菜月昂轻飘飘的话语响起，威尔老爷子和由里乌斯两人同时一愣。

”可以嘛！“

威尔老爷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当然，除了最主要的不能让你看到，有关我的痛苦，都可以让你亲身体会一遍，当你从那些痛苦中醒来，就应该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侥幸！”

说完菜月昂慢慢打开了他那诡异的眼睛，看向了威尔老爷子。

威尔老爷子被菜月昂猩红的眼眸看的微微发毛，但是并没有闪躲。

伴随着菜月昂眼中那奇怪风车纹路旋转。

威尔老爷子就感觉犹如一阵旋涡，突然把自己的心神吸了进去。

接下来世界再次变得安静。

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呆立在一间阴暗的房屋之中，还不等他说话，一道凌冽的刀光就划破了他的肚皮。

死亡的痛苦感慢慢袭来，接下来就是轮番不同的死亡。

被划开肚皮，被砍掉脑袋，被折磨虐待而死，一次次死亡都是那么清晰，让他仿若实质。

那种在濒临死亡线的挣扎，那种弱小无力的不甘，渐渐让他崩溃，窒息，想要逃避。

半晌。

一阵沉闷的呼吸声响起，威尔老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不断溢出冷汗，骇然的看向一脸平静坐在对面的菜月昂。

喉结不自然的蠕动了一下。

“这......这就是你获得力量的代价嘛！老夫不得不承认，你是真正的强者，要是是老夫......此时怕是........”

威尔老爷子说到这时变的无比沉默，他脑海中还停留在最后一次死亡时那种强烈的绝望当中。

虽然他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这个临死的少年如此绝望，但是他却可以清楚的体会当时的心情。

那是一种麻木的痛苦，麻木到即使死亡也无所谓了。

旁边的由里乌斯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威尔老爷子是看到了什么，但是仅仅是从他醒来的一瞬间，那崩溃的眼神，就让他心头忍不住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