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干每天都会让赵林到牛辅大营外,把牛辅不顾士兵死活,孤身逃走的事讲一遍。
营内的士兵本就不喜牛辅的为人,牛辅还把日益缩减的粮草按照喜好供应。
与巫师胡赤儿关系好的人,能吃的足额的粮食,关系一般的人,得拿钱贿赂巫师胡赤儿两人,才能得到勉强糊口的粮食。
至于与两人有仇之人,除了吃不饱外,还会经常派遣他们出营与刘备军野战,公报私仇。
“咋,还对牛辅抱有期望?”牛辅的一个司马悄声的说。
另外一人唉声叹气,起身到大帐处,左右瞧瞧,回到司马身旁。
“我对他抱个鸟的期望。只是我等的家眷都在函谷关以东,要是降了,牛辅一纸书信到了雒阳,家人全得死。”
司马闻言也是头疼的难受,抱着头蹲在地上:“你说这事咋会走到这一地步呢?”
“要是皇甫将军领兵,哪能到此地步!”
两人长吁短叹,没有一点解决办法。
帐篷突然被打开,春天柔和的日光照了进来,两人皆是一惊,吓得抬头望过去,手不动声色的握住腰间的刀鞘。
“别紧张!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沐浴在阳光下的那人笑着说,然后走进帐内。
“吴校尉,你把我俩吓死了。”
帐篷关上,没有耀眼的阳光,他们俩人认出来人是他们的校尉吴望。
吴望一脚踢在蹲在地上的司马钱柳,笑骂道:“怎么,你们这臭的熏死人的帐篷,除了乃翁回来,还能谁来。让你们好好清理清理,你俩没一个听的。”
挨一脚的钱柳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站起来,拍拍屁股上沾染的灰尘:“校尉还是如往常一样,上来先动手。”
在钱柳头上轻轻打一巴掌,吴望笑着说:“怎么的,打你个小兔崽子,你还不愿意了?”
“这到没,校尉愿意打,校尉打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