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闻言蹙眉:“叔父的意思是咱要归顺大司马?”
“唉,相国要是好好辅政,咱们大家都是忠臣。可如今这局面,相国怕是落不了好。”
张绣心想:“相国要是好好先生,也轮不到他辅政。叔父你也别想在雒阳有个大宅院。”
“家主,有客人求见!”
门外传来管事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在雒阳他俩也没啥好友,那些士人见到他们,恨不得破口大骂,从来没有人来上门拜访。
今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有人来拜访他俩了。
对张绣使个眼色,张济整理一下衣裳,让人把碎掉的茶杯清理干净。
客人随着管事来到大堂。
“宪和兄,你怎么来了?”
张绣惊呼出声。
“闭嘴!”
张济怒声呵斥,让管事离开。
张绣自知犯错,低下头不再说话。
简雍笑着说:“没事,没事。中郎将无需动怒。”
张济指着张绣说:“你去大堂门口,守好门,任何人想要靠近,都把他们轰走。”
堂内剩下张济与简雍。
“连杯水都不给客人,中郎将不是啥好客之人啊!”
简雍笑着打趣。
张济苦笑着说:“简先生,不要打趣老夫了。你与大司马情同手足,为何孤身来此?”
说到这里,简雍神色严肃:“为救中郎将而来!”
张济瞥一眼简雍:“说笑了,老夫兵权在手,要说值得救的人,得是简先生。要是相国知道简先生在雒阳,简先生想逃都逃不掉。”
“你想想,我在雒阳大摇大摆来回走到,无一人去禀告董卓,这是我一人所为吗?”
简雍嘴角含笑,瞅着张济。
“难道……”
听明白简雍话里的意思,张济全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