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抱着孩子的中年男人就跑到了几人面前,那是个脸色灰黄的男人,脸上布满了如同刀割般深深的皱纹,脸颊消瘦眼窝深陷,在工厂里日夜不分做工的人大多都是这样的,而他怀中的孩子更是奇怪,明明已经好几岁大了还被裹得像襁褓一样,被包的严严实实。
他看到鲁长庚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焦急地拖着沙哑、低沉的嗓音道。
快找地方躲起来!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他表情焦急,一席话说得又快又满,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来提出自己的疑问,很快连殳一脚踢开了一间空棚屋的门,一行人鱼贯躲入棚屋中关上门,然后拿一些杂物牢牢堵上了门。
这是怎么一回事
嘘&ash
&ash;结果中年男人一手捂着孩子的嘴巴,一只手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先等他们过去
仿佛是在印证他话的真假一般,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连殳从棚屋的窗户缝隙向外看去,很快就看到了脚步声的来源。
感染者,一共。
人以一个三角形的队列排列着在街上缓缓前进,步调相同,行走速度相同,相互之间的间隔距离也完全相同。
他们的一举一动中用一个词来形容最为贴切&ash;&ash;那就是标准,就好像是被严格训练过的军人,又好像是被人精准操控没有丝毫多余动作的提线木偶。
感染者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在这条街上来回游荡了好久,似乎是在奇怪为什么刚刚还在的猎物,转个弯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要找的猎物就藏在身边的棚屋中,好几次他们都路过了鲁长庚一行躲藏的棚屋,让负责观察外界的连殳精神好几次都紧绷了起来,不过幸运的是或许是以他们的智力难以思考这样的问题,也可能是压根就没有想过对方可能躲在街旁棚屋中的可能感染者在街上转了几圈没有找到猎物的踪迹后,就晃晃悠悠离开了。
他们走了。连殳再次确认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转头看向那个带着孩子的中年男人,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罢,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那些感染者会追着你?
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中年男人虚弱的笑着,靠着墙壁软踏踏坐在了地上,我只不过是从他们手里抢了点东西过来而已
老中年人看着鲁长庚本来想按照习惯中那样叫他老爷,但最后又强行改了口长庚哥,好久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