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娜拉抿了抿唇，脸上显出一抹忐忑，背后的散热孔呼呼散着热气——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自己给自己找工作。

“就是生活助理的工作，我觉得我能够胜任。”

“当然，当然，如果您能来那简直就太妙了，我这就通知格里高尔那个家伙让出秘书的职位，今后祂的工位就是您的了。”

好嘛，【亲爱的格里高尔先生】光荣降至【格里高尔那个家伙】了，也不知道那只虫人要是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想。

巴维尔一把抓住娜拉小姐的手，冰冰凉凉的，散发着女孩儿的清新体香。祂不动声色的轻轻嗅了嗅，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香香的，软软的，可可爱爱！

祂现在算是理解高布赛克冕下和王后相处时流露出的那种自然而幸福的笑意与情感了，那完全就是愉悦情致的现实具象化。

当然，心思缜密圆滑的猪头行长很有分寸，在祂的出格举动引起娜拉小姐的反感之前就抽走了自己宽大的手掌，双手攥握着，像是揽着珍贵的宝物。

但又很快，祂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上衣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钱包，从中抽出两张做工精致的纸币，一张面值足有五十镑，另一张则是五镑的小额零钱，加起来刚好五十五镑。

随后一把塞到了娜拉手中。

“这是第一个月的工资，我想您现在应该很需要这笔钱。”

祂这样轻声说道，忽然从家庭中挣脱出来的娜拉此时没有最基本的经济能力，要想最快且最稳定的博得她的好感，一个心底善良并且尊重她意见的老板是最适合不过的角色。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就像高布赛克冕下一步步与王后冕下拉近关系一样，有现成的参考对象，巴维尔的心态当然稳定的多，谋划的也更细致。

“那格里高尔先生怎么办，他......”

“他会调任银行经理。我以我的人格以及我在银行界的名誉担保，银行经理的工作对于格里高尔先生而言是更广阔的事业空间，祂在我手下做秘书和生活助理的工作已经算是非常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