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忽然有一天因为某种不可预料的原因而突然消失不见?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场梦境?现在的我其实还躺在奥斯陆冬夜的小巷里,身体冻僵着,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
娜拉有些茫然无措,背后的蒸汽阀门无节律的释放灰白色的蒸汽,丝丝缕缕,转瞬即逝。
“不要这样想。”
宽厚的手掌与娜拉的钢铁之手十指相扣,将温暖的触感传递给彷徨中的女性。
“梦境虚幻,梦境真实,尽皆虚妄,尽皆可能。”
身材小巧的白铜人偶被揽到猪头行长的怀里,后者眼眸中满是坚定,似乎怀藏着极大的决心。
“你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只真正的诡异,已经可以脱离箱庭世界独立存在。”
“现在的你就是真实的、唯一的、鲜活的、璀璨的。”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白铜少女感受着身边人温暖的身躯,耳中听着巴维尔堪称肉麻的话语,破涕而笑。
“这可不像是巴维尔先生能说出来的话,这可不像你。”
娜拉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掌,平静的眼眸里掀起波澜,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内而外的涌现出来。
“那在娜拉小姐的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巴维尔笑着反问道,祂现在的确有点被勾起好奇心了。
“嗯,你让我想想......贪财、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