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尔越来越向非人的存在靠拢，当时直视诡异之王的后果在几个月之后的现在才逐渐显现出现。

当然，其实也不算是后果。

更有活力的肉体、更悠远的寿命、更强大的力量......除了头上的犄角以及莫名其妙变成亮银色的头发之外，他收获的比他所失去的要多得多。

“今天早上刚听说一件小道消息，昨天凌晨的时候，那家在皇后大道上的杂货铺老板连带老板娘被不明人士从被窝里拖出来暴打了一顿——他们两个本来就胖，打完之后真跟活猪没什么区别。”

迎着瓦莲卡好奇的眼光，马卡尔拿起壁炉边上的水壶，冲泡了一杯醇厚的热可可，一边搅拌，一边说道：

“不仅如此，他们两个还被捆成波兰饺子一样吊在树上，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挨了好几个小时的冻，倒也有够受的。”

马卡尔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容，或许跟他猜想的一样，恐怕是格里高尔先生已经出手了。

不过瓦莲卡并不过多关注这些问题，她的小脑瓜可处理不了太复杂的问题，只见金发的少女蹦跳着走到马卡尔的身边，双手捧起男人恢复青春的脸蛋。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圣彼得堡的每一寸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和刚煮好的可可的香气。

瓦莲卡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青春的光芒，脸上洋溢着“纯真无邪”的笑容。

一双纤细而有力的双手轻轻地捧着男人那略显沧桑的脸蛋，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敬爱和怜悯。她的手指在马卡尔的脸上轻轻滑动，仿佛在触摸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马卡尔，你看上去有些疲惫。”瓦莲卡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你一定得好好休息，不要让自己太累了。”

说罢，两片朱唇便在男人的脸颊上轻啄一下。

“该刮胡子了亲爱的。”

金发少女妩媚的朝他抛一个媚眼，全然没有发现男人已经僵硬的身体以及那幽怨的眼神。

虽然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但话又说回来了，该认怂的时候还是得认怂。

昨天晚上擦枪走火差一点点就爆发三战了，还好格里高尔兄来的及时，阻止了那场战火的爆发。

这让马卡尔得到了些许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