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不禁露出一丝笑容：“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拼图，拼完了就能看清‘命运’的全貌。只不过，拼图里的拼块太多了，难度大了一点。”

“拼图？”女子困惑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拼个什么图？现在我们可是在‘命运之网’中，分分钟被吞噬掉！”

萧夜看了看四周的虚影，眼神略显复杂：“其实也不完全是拼图。你看，命运这个东西，其实也不一定是死板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从中找出一些规律？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走错路？”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萧夜的确是在说得有道理。“你是说，‘命运之网’其实有规律可循？我们能找到出口？”

“出口？”萧夜歪了歪头，“说实话，我倒觉得出口这种东西，是专门留给那些把命运当回事的人才会有的。我们可不是普通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空间忽然一阵震荡，那些虚影仿佛被什么力量触动，开始缓缓退去。看似险象环生的局面，竟然在萧夜的几句话中逐渐出现了裂痕。

“怎么回事？”女子瞪大眼睛，“你这么一说，空间似乎有了反应！”

“反应？”萧夜轻笑，“别小看了命运，它确实让人无法捉摸，但它也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容易泄露线索。像这种错乱的空间，很多时候它只是想引导你往某个方向走。我们倒不妨顺着它走，看看会遇到什么。”

“你确定？”女子皱了皱眉，“难道我们要随便跟着这个‘命运’走？”

“当然不是随便走。”萧夜一拍手，顿时，身边的虚影瞬间如潮水般消散，“只是偶尔，我们需要‘顺水推舟’。既然我们不是按照传统的方式被困住的，那不妨看看这个虚空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女子的眼睛一亮：“原来如此。你说的‘顺水推舟’，就是顺着这些虚影的引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