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夜行者轻笑，“如果你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你就已经错了。你看得见的世界，其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眼前的敌人，未必就是敌人，你眼前的朋友，也许已经成为了最危险的敌人。”

金钰的话再次响起：“萧夜，今晚，你会发现，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你想象的那些面具人。而是，你自己。”

萧夜被这句话深深震撼了。他的心跳加速，突然明白了金钰话中的意思。是的，所有的一切，或许早已注定，只是他还未察觉。

“你是说……”萧夜忍不住问，“你是说，所有这些背后，都有一股力量在操控？”

“不仅仅是一股力量，”夜行者微微摇头，“这股力量，已经渗透进了长安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每一个人的内心。你所认为的选择，其实早就被安排好了。”

“你说的是真的？”萧夜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开始变得迷离。“长安，真的是这样一个地方？”

金钰叹了口气，摇头：“你还不明白，萧夜，这一切远远超出了你所能理解的范围。长安，是一座被命运捉弄的城市。而你，正在这座城市的命运之轮中，越走越远。”

话音未落，酒楼的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夜猛然回头，只见几名黑衣人迅速逼近，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肃杀之气。

“他们来了。”夜行者轻声说道，“看来，命运的转盘已经开始转动。”

金钰的神情一变，她深深看了萧夜一眼：“你必须做出选择了，萧夜。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萧夜没有再说话，他知道，眼前的一切，已经不是单纯的敌人与朋友之争，而是关乎整个长安，甚至更深层次的命运安排。今晚，真相的面纱即将被揭开，而他，又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