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似乎已经看透了他们的虚伪和无知。

“长安，不过尔尔。”萧夜语气淡然，“这座城虽大，却也无法囚禁我。”

柳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夜行者，何必和这群蝼蚁计较呢？他们终究只是迷途的小丑罢了。”

那几人闻言，顿时气焰嚣张，欲要上前动手，却被一旁的萧夜一瞥，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回去吧，长安不属于你们。”萧夜淡然道。

几人咬牙切齿，最终却也无话可说，只能灰溜溜地退回酒楼。

“你这脾气可真是够倔的。”柳生摇了摇头，笑了笑，“不过，既然你不怕得罪人，何不顺便揭开长安的另一面？”

萧夜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另一面？你指的是什么？”

柳生语气轻松，“长安的幽暗面，夜行者，你若想要了解，就得跟随我。”

萧夜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走。”

夜色深沉，长安城中，两个身影渐行渐远。萧夜知道，这场冒险才刚刚开始，而长安的真相，早已等待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