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打的我算什么，植物人就不是女人了？

罗素丢下一脸懵逼的毒藤女，纵身一跃高高跳起，撞碎中央花园的天顶玻璃，而后取出垂直推进滑翔机，双脚踩着直奔大楼而去。

“这家伙真的要一个人冲进市政大楼，他疯了吗？”

毒藤女愕然看着夜空，突然轰鸣声回荡，罗素又驾着滑翔机冲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看在你救了我家猫的份儿上，免费给你提供一个情报……”

罗素居高临下说道：“小丑女哈莉·奎茵目前就在哥谭市，我记得你们俩关系不错，赶快去找她吧！”

“哈尔！她也在哥谭？”

毒藤女脸色变化，连罗素离开了都没发现，片刻后她一脸喜色，驾驭着植物花苞收拢，深深埋进地下。

边上，一个稍小的花苞也跟着收拢堕入地下，罗素家的两只猫就在里面。

……

市政大楼外，罗素踩着滑翔机紧贴大楼环绕飞翔，尾翼引擎轰鸣不断，直到引得警铃声响起，枪声大作，才高高升入夜空。

远处，螺旋桨声传来，是电视台的直升机。

城内的网络、通讯等信号重新接上，不远处的商贸广场，巨大电子屏幕上显现出市政大楼广场的画面。

不是直升机捕捉的画面，蝙蝠侠……不，管家侠在市政大楼也有线人，可能还不止一个。

高空之上，哥谭市阴云重叠，四束强光射入其中，打上了蝙蝠展翼的漆黑身影。

导演、编剧：蝙蝠侠

场务：阿尔弗雷德、杰森

演员：罗素（正面角色），贝恩、小丑等哥谭反派（反面角色）

灯光、摄影机、演员全部就位，罗素大喝一声，类似绿魔的尖锐笑声，在面甲的放大下传遍天空。

他驾驭着滑翔机紧贴大楼一侧攀升，两挺机枪喷吐火力，间或射出一枚导弹，大致是觉得火力不够凶猛，偶尔还甩出几枚南瓜炸弹。

轰！轰！轰！轰隆隆————

商贸广场的电子屏幕切换画面，从远处观看，整个哥谭市政大楼自下而上，一层层爆开火光。

很快，整栋大楼的侧面被烈焰烧红，浓浓黑烟升腾而起，飘至高空与夜色融为一体。

滑翔机降至大厅广场半空，罗素手持双枪，声音经过面甲放大，冷声道：“渣渣们，丧钟已经敲响，你们准备好墓志铭了吗？”

无人回话，毕竟要从大楼里跑出来，还要好一会儿功夫。

但反派们没让罗素尴尬太久，一架漆黑帅气的蝙蝠战机从远空飞来，驾驶员不是蝙蝠侠，而是贝恩的人。

“蝙蝠侠，这里是丧钟，我发现了蝙蝠战机，打掉它要赔钱吗？Over！”罗素想了三秒，还是决定确认一下比较保险。

“该死，这架蝙蝠战机是我喜欢的一架，而且还是全新的……”布鲁斯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

“那就是不能打掉咯？”

“没关系，打掉吧，我有钱。”

“两位，尤其是丧钟先生……”

这时候，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传来，并亲切提醒道：“请不要同时使用放大器和耳麦，在你附近两条街都听到了。”

两条街都听到了，那岂不是通过摄像机传遍了哥谭、全美、全世界？

罗素：“……”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