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姑娘说——”
绿夭学她当初的模样,往椅背上慵懒一靠,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说话,“李相夷啊,骄傲易轻敌,胜负欲强,还死要面子——就是那种爬树没比得过猴子,还要装没事人等回家才关起门生闷气到睡不着觉的那种人!”
霓裳使劲捏着席岑的手臂,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怎么说呢,话是原话,甚至绿夭还特意捏着嗓子来说——但同样的姿态姑娘做起来是风情万种,绿夭学过来就变成了东施效颦。
席岑人已经麻了。
谁敢这么说李相夷啊!
不是,门主夫人敢说,但他不敢听呐!
叶灼从没体会过这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何况对方还是李相夷——顿时憋得脸都红了。
李莲花看见她这副模样,早也不生气了,只觉得好玩。
若是小阿灼,这会儿已经讨好地蹭过去勾他手指了,然后再仰脸撒个娇,说声‘相夷哥哥,知道错了,原谅我嘛’。
他年少时是真的吃一套。
其实现在也吃。
他心情好,又从罐子里摸了第三颗糖,品着甜丝丝的味儿看她局促——格外有味道。
“李门主,我就说这个糖超级好吃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