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知道他调侃自己,也跟着笑,“李门主都这么说了,那我要不就舍命陪李门主一醉方休?”
她说着,作势要仰头将酒往嘴里倒。
“别。”李相夷一把抢回酒坛,“你再撒起酒疯来,我可惹大麻烦了。”
叶灼本就是装腔作势——她可不敢在李相夷面前喝醉,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于是立即顺坡下驴,笑道:“那,李门主喝了这么多酒,吃东西了吗?”
李相夷一愣。
确实他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在外奔忙了五六天,回来之后本想回房休息片刻再吃点东西——结果就看见了阿娩的信。转头去找阿娩,又撞见紫衿在那。紧接着又在叶姑娘那惹了一肚子火,便跑到这里来喝闷酒了。
“看来是没有了。”叶灼轻笑一声,“没法陪李大门主喝酒,不然我给你变个戏法?”
李相夷看着她从袖子里摸出个蟹黄壳烧饼,慢吞吞的,一点也称不上‘变戏法’。
但他很领情地接过来,两三口吃完了。
这东西是金陵特产,前年去游历时紫衿推荐他吃过,很合他口味。
“还有吗?”
叶灼摇摇头,“没了。”
李相夷不信,“真没了?”
叶灼把两边袖子都挽起来给他看,“真没了。”
“你这人……”
李相夷很无语。
说她没心没肺吧,她倒是知道惦记自己没吃饭。
但要说她体贴吧,只带个巴掌大的烧饼,明显不够他塞牙缝的——什么意思?
关键这烧饼他认识,是芳记的,跟阿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