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一次法律硕士的研究生入学考试,还是如其所料地折戟沉沙了。不但总分未达到,英语连50分的最低线也未达到。
告知她们结果的那一天,气氛是沉闷的,然而也并没有意想中的失望,只是说,既然大家的第一次都这样,也没有什么的了,再考就是了,年纪又不是很大。然而,松影下的与她相拥,却觉着不如以前的胶着,虽然以前也并不怎么胶着,而他却想从胶着中寻找一种异样的慰藉,然而却如此的不能。
望着她小跑而去的背影,他的内心空空如也。
似乎只有在工作中,他才能感到生活原来依然阳光,特别是看到安越的时候,她跟刚来校时大不一样,上完课就回她的实际上的单身宿舍,她对谁都笑,不过,他感觉她对他的笑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内容,而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这一天,在城里参加完教研活动后,她又邀他去她家吃饭。
“听说你们几个都没考上?”叮咚的高跟鞋声中传来她的问话。
“是啊,改变命运哪有这么容易?听说好多都要两三次呢。”他尽量让失败显得合理。
“累死了,亏你们有这么大的决心和毅力,我想都不敢想。”她微笑着,法国梧桐下的身影依然像初到校时那样灵动。
“男儿志在四方,要成家立业,做一个普通的乡下教师没女孩子看得上,也是被逼的呀,像我们这种从农村出来的,家境又穷的,不向上赶,连结婚都困难。”一想到结婚娶妻,他就满面愁容。
“也没那么艰难的吧?大不了像我们的毕云天校长一样,娶一个女学生做老婆,省事又听话,多好。”她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