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场暴打也像暴风骤雨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滚进你的厨房,不许出来!”
随后,响起了敲门声。
“别怕,是我!”
钟晴喘着大气说道。
一进门,就紧紧地抱着他,他竟毫无防备,挣也挣不开。
“打服了就好了,又可以消停几个礼拜了。不要怕,她就怕打。”晴姐姐拍打着他的阴凉的背脊,像母亲拍打着襁褓中的婴儿。
对面传来了呻吟声。
“别担心,她就是嘴硬,打起来就同一只鸡,一点用没有。”
“想不到你这么粗鲁!”他颤抖着说道。
“更粗鲁的时候还有呢!”她仍然喘着大气。看来,这场打消耗了她很大部分的精力。
“她还对你说了什么?”她小声地问,似乎担心对面的女人听到。
“没,没说什么,都是疯话,疯话!”他心有余悸。
“你没上我的床?”即便耗尽了她的脾气和精力,在剑拔弩张和暴风骤雨之后,她的右手仍然不老实,在黑暗中摸索着,但一无所有。
“它去哪儿了呢?”
他也莫名其妙,羞愧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