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之在县城各大药店扫口罩的时候,韩东又打来了电话。
“老板,我跑遍市区都买不到口罩啊,更别说感冒冲剂那些了。”
沈从之急道,“谁让你出来了,我特么和你说的啥,赶紧给我回去,口罩那些我想办法。”
韩东答应了几声,心里被骂的暖暖的。
无怪乎沈从之发怒,虽然现在不是考虑损失的时候,但是如果眼睁睁的看着钱,被大风刮走而无动于衷,那纯属脑子有病。
怎么才能减少损失?
不能出现感染的病人,发现一例,肯定全部隔离,厂子还要停掉,而且停的时间很久。
没有病例,停的话最多两三个月,甚至更短,就可以申请复工,如果出现死亡,那就要到病毒结束,大半年时间。
外面欠着八十万台的订单,哪怕那些商家也没法卖,但是他们肯定会以合同违约,减少自己的损失。
沈从之当天把县城所有的药店都扫荡了一遍,只买到五万个口罩,和两千包蓝根等冲剂。
没有哪个药店,会无缘无故囤太多这些东西。
又给自己堂姐打电话,让她放下所有事情,全力去买口罩这些东西,最好联系厂家,沈莹莹不明所以。
沈从之虽然解释了一番,但是病毒毕竟还没到,所有人的心里还是不在乎的状态。
干着急没办法,这便是先知先觉的无奈和痛苦。
重生前,沈从之正在经历第二次病毒,而且还不幸阳了,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通过网上了解,那两三年,特别是鄂省,如同人间炼狱。
只是新闻极大部分都没报出来,以免引起恐慌,一直报道的都是各种正面的抗疫事件和人物,很正能量。
沈从之记得自己的村子,老年人的死亡人数明显剧增,往年一年可能会去世一两个,病毒肆虐的时候,一个冬天没了八个。
不仅是老年人,有些中年人都扛不过去,那段时间,沈从之正好在家,现在回想起来,村里全是披麻戴孝,哭声哀哑,整个村子,春节都是在悲伤中度过的。
这次的病毒是第一次,最后口罩涨到了十块钱一个,蓝根等冲剂,平常两三块一大包,涨到了七八十。
最后政府插手,惩罚这些不良商家,但是已经晚了。
所以此刻,沈从之全力以赴购买这些东西,也是为了抑制涨价,顾不了太大的范围,至少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要保证价格正常。
尽管自己县城一直到结束都没发现感染病例,但是那种时候,人们是少了理智的,疯狂购买。
还有一点就是,上辈子没有,这辈子说不准,奶茶生意遍布全省,省内可是出现了十几例啊,不得不防。
口罩这东西目前在大江以北的地方,还是很便宜的,成本价可能才几分钱,售卖的话是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