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呢,按照行规,每年我们厂都会有发展计划的更新。这更新虽说是每年都有,但是人数严格控制,只能少不能多。你目前的情况并不符合条件。为何这么说?是因为你在厂内的资历尚浅,年龄也较为年轻。现在并非是战时,那时年轻人晋升的例子多如牛毛。
再坦率点说,有些同事等候数载也不一定能达成目标。基本上是没什么指望的。
第二件则是更为现实的可能性,是我们厂的年度评选。上一年,你在厂里的突出表现,以及接连破纪录的快速晋升,在你的履历中留下了明显的印迹。
当然,你刚加入的时间的确不长,这点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届时肯定有人会以此作为阻碍。具体如何,还是要到时候看了再说。
这两件事是我想要告诉你,也是年初复工后,领导将几个技术骨干叫到办公室特意提及的事情。提前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要求大家把合适的人选报备上去。至于是否合适暂时先不谈,重要的是有个提名在列,历年皆是如此。”张大工的话说到这里,李守良听罢心里已有了大致的想法。
诚然,两者皆为积极的方向。然而,在李守良看来,实现的可能性都不高。尤其是在考虑他仅进厂一年的现实情况时,那次未公开的贡献实际上不能直接用于提升。
如果真是到了评选阶段,人家只需要指出他的入职年限过短,不符合资格这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其排除。何况是“入会”,这是他在大学时竭尽全力也没有触及的梦想,即便是激进分子也同样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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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会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轻易获取?
厂里那些等待多年且充满实力的同事们岂不气炸了肺?
对此,李守良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师父,我觉得可能性很小。即便是您助我一臂之力,可能也无济于事。他们可以简单一句——他还只是个刚进厂不到一年的年轻人——就能否定一切提议。”
张大工点头同意,心中也明白这一点。但他深知,即便失败也能成为一种经历。这份经验正是他自己早年在失败中学会,直到后来重试成功才深刻体会到的价值。
接着,他解释道:“实际上,对于‘入会’这事儿,我的把握并不大,若我们真的实现了目标,只怕会引来非议,甚至影响我们在这里的生活。但这并不意味我们就放弃不去争取。在两位同等优秀的候选人中,一个从未提出过申请,另一个多次尝试虽屡遭挫败但却获得了领导的关注。后者显然有着更多胜出的可能。
现在既然机会在我手中,何不试试提交那份申请呢?因为你的成绩是无形中获得的认可,不妨借此契机先投递‘入会申请书’,哪怕遭到拒绝,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为争取年度优秀个人铺路。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强调了你快速成长的过程及工厂自行培养的‘八级工苗子’身份,还能提到你父辈曾经为工厂付出的一切。此外,还有我和陈师傅的支持,如此种种无疑增加了成功的机会。”
经过深思熟虑后,李守良认为这一计划有一定的可行性:争取的话还有些希望,若连尝试都不敢则完全没有了出路。更何况,他并非完全不具备资格。
最后,张大工提议道:“上个月与你提到过,找适当时间拜访厂长府邸,现在正是时候。等下一周周末,由我去约定好日子,我们可以顺势登门拜会。厂长对你的看法也将对整个评选产生重要影响,关键时刻或许能够发挥作用。”
李守良表示赞同,认为这是个策略性的方案。即便是不赠送礼物,在关键时刻展现出尊重和求教的心态也很有必要。
确定好方向,张大工进一步指示道:“关于‘入会申请书’你先着手准备一下。如果你不清楚该怎么做,请不要急于求成。”
听了这番话,李守良明白了自己的新任务:前往图书馆查阅资料,学习如何书写申请,并确定其内容。
两人继续围绕着一些细节展开了具体的讨论,虽说是泛泛而言,但也为未来真正的较量制定了初步的战略。
正聊得兴起,王小林忽然注意到李守良的夫人露出几分倦意,这才意识到交谈的时间已经不短。
李守良急忙告退,生怕打扰得太久而不忍心接受挽留径直离去。关闭大门回到房间内,王小林似乎余味悠长。
李夫人打趣地说:“这回我算知道了为什么
自从上午上班钟声一响,阿福就起了个大早,跟随几位同事,如张守德一同前往工厂。
今日早晨依旧按照常规,阿福又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为何这般用心?因为今天阿福要去厂区拿推荐信,然后到小雅家中接她登记结婚。
想到此,便觉得心满意足,笑容几乎未曾离开过他的脸颊,人在欢喜之事中心境总会变得更加明快。
院子里的邻居便好奇地问道:“阿福,今早是中彩票了吧,这么神采飞扬?”
阿福也藏不住心中的喜悦,答道:“这比中彩票还好,我和女朋友去注册结婚。”
“咦!”“嘿呀!”“哎哟!”
周围的人都发出了各自的声音表达他们的惊讶与祝福。
一位消息灵通的朋友补充道:“哎,这事儿大家可能不知,其实昨晚阿福与婚介阿姨一块出门,想必是昨晚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阿福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再多言。
玩笑过后,另一位邻居开口道:“阿福,真不错,没见你说什么现在就能成家了,我还以为你和大牛之间的 ** 还要再拖延一阵呢。”
“哈哈,没错,没想到先结了婚的是我。说起来,大牛这小子最近跑哪去了?好久没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