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杂,按照步骤来做就行,我在旁边说,保证一听就懂。”
胡建说道。
许柠点点头“那没事,工人我来找 ,我安排的人没有问题。”
“那就还有一个重点问题。”马先生说。
“您说”
“关于由谁来执笔?编辑名字可以杜撰,但是这一篇文章要足够有影响力可不容易。现在请人,来不及不说,一般有这个本事的人,也不一定敢参与,而且依旧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马先生说道。
“我……”
“你就别说话了,你也就是写那些花边新闻看的过去。”
马先生直接不想听胡建扯。
“我来写!”许柠说。
“你?”
“你?”
胡建和马先生异口同声。
许柠点点头“我是学文学的,这本来就是我的本职专业,而且我认为这篇文章要的是真情实感,要的是来自中国老百姓的愤怒和抗争,不是需要多么华丽的辞藻,和多高的文学造诣。”
“那许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发出去?”马先生又问。
“明天夜里凌晨。”许柠说。
“这么急?”马先生问。
“说实在的马先生现在已经刻不容缓了,这已经是最晚的时间了。我的打算就是今天晚上我通宵写稿修稿,明天一早开始排版印刷,明天夜里凌晨正式发行,我要全上海,几乎每家每户门口都有这样的一份报纸。”
许柠恨不得现在就弄好,只是条件不允许。
“许小姐你放心,别的事情都由我和我舅舅安排,您就把稿子写好!您要安排的人安排好。”
胡建正经起来还是很正经的。
许柠点点头站起来“谢谢二位,事成之后之后虽然不能和二位饮酒庆贺,但是相信到时候我们同看一轮月,也算是同饮庆功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