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奴婢要守着我家主子,奴婢不出去。
“卓婆子,你倒真是个忠奴,你是怕我们会害了你家主子吗?”
“奴婢不敢,奴婢是主子的奶母子,奴婢要守着我们主子,省得她醒了,看不到奴婢。”
“好,小毛子,看好她,让她蹲在那边,不许往床边靠近。”
大哥自己出去喊了人,那位方婆子一起跟了进来,敬礼,“方婆婆,你也请坐下候着吧。”顾元元指把旁边那把椅子,示意小毛子把它搬过来。
“不管怎么说,本宫也得谢谢你们郑家对玉寒的救命之恩。”
“长公主这是不承认他们吗?”
“先不说我们两家的身份,地位相差的如此悬殊,就说玉寒先折后奏,有好些个事儿,包括孩子们的出生,他们都没有让本宫知道过,这事说来还是可悲,这孩子们都五岁了,本宫还没见过自已的孙子孙女呢,方,方婆子,你也有儿子,想必也是会了解一个当母亲的心情的。”
“长公主,蔚玉寒可不是长公主所生。”
“可他是本宫所养,这些年,他也一直称本宫为母亲,这天底下,哪有儿子成亲六年了,母亲都不知道的事儿吗?”娘说到这儿,眼睛红了。
“方夫人,你们知道蔚玉寒是长公主府的儿子吗?”顾元元问。
“你知道你的女儿身体不适吗?她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严重的?你平时经常过来吗?”顾元元正说着话呢,有人被抬了进来,留下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抬的两个个出去了。“你是郑学朝郑公子?”顾元元好奇的问。
“小的就是郑学朝,见过长公主,见过嫡公主。”
“免礼,玉寒,稍后让宋太医给他也好好瞧瞧,”娘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谢长公主关心,这些年来,小的已经看过太多了,都是没什么希望的。”这孩子说话有些悲观。
“我们一直不知玉寒是长公主府的长子的事。”
“方夫人,你说的可是实话?这六年了,你们一直不知这事儿吗?”
“民妇不敢说谎,这小院是民妇出资所购,也是想让他们小家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只是玉寒三不五时的会失踪几天,民妇是觉得他是不是家外有家,可芸儿不让问,民妇也说没再管这件事儿。”
“方夫人,这一家大小的生活费用,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这府里养着的大大小小的奴才们?也是你在支撑着吗?”顾元元站起身,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边。
“元元,大哥还能养得起这个家。”大哥有些不悦。
“卓妈妈,夫人该喝药了。”门外有个小丫头,怯生生的立在门口,手里端着托盘,盘子里有个药碗。
“长公主,嫡公主,请容奴婢给我们夫人喂药。”卓婆子起身,过去接过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