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一脸困惑:"这间病房一周都是空的。没有叫史密斯的病人。"
"但这是他的病历!"小护士举起文件。
"让我看看,"护士长接过去,翻开一看,全是空白的纸张。
小护士感到一阵寒意。她明明记得上面详细记录了病人描述的异常经历,那些与她们极其相似的症状。
马克的情况更糟。他刚走出军部大楼,就被两个穿黑西装的人拦住。
"马克上尉,"其中一人说,声音冰冷,"上级建议你停止对某些事的关注。这关系到国家安全。"
"你们没权力......"
"你的女儿,"另一人打断他,"在圣玛丽小学上四年级,对吗?最近常常一个人放学回家。"
马克的拳头攥紧了,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在实验室中,威廉姆斯教授茫然地站着,一阵混乱的感觉包围了他。
原本整齐摆放的仪器现在散落在地,碎片与残骸满地都是,最让他心痛的是,电脑的硬盘不见了,他的研究成果和心血全被夺走。
在墙上,他看到了一行猩红的文字——"到此为止",这红漆似乎还未完全干透,在这静谧的破坏现场,威廉姆斯教授感到了莫名的愤怒和无助,他的世界在他眼前崩塌。
晚上,团队在一家偏僻的小餐馆碰面。店里只有一个老人在角落打盹。
"他们想阻止我们,"李默说,"这说明我们靠近真相了。"
"但代价太大,"马克沉声道,"他们威胁到了我女儿。"
杰克握住他的手:"我们可以保护好她。"
"怎么保护?"马克苦笑,"我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杰克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中间:"虽然数据丢失了,但我记得关键的部分。百慕大三角的能量波动正在增强,某些模式和南极那次很像。"
"而且频率在加快,"威廉姆斯补充,"仿佛...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
外面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几个人警觉地回头,只见一块石头砸破了窗户,裹着一张纸条:"最后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