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醒着,全靠身体机能想活命。
治疗过程又是一番撕心裂肺,张牛力死死咬住衣服,不让自己惨叫出声失了体面。
他在厢房治疗,元燕君早上醒来不见人,问了丫鬟后,得知他在厢房,便赶过来,瞧见丈夫痛苦的模样,顿时当场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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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燕君一向坚强,但见到此情此景,再坚强的人也禁不住心疼自己丈夫受的苦了,元燕君飞扑过去,扑在床边泪水涟涟,哽咽道:
“牛力,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受这么重的伤?”
“大夫人,大老爷的伤还涉及到了内里,恐怕要好好调理一段时日,近日最好不要劳累.....”府医拱手,擦着额头的冷汗说道。
其实他更担心的是救不了张牛力,这次伤太诡异了,万一内里伤口恶化,那可真是回天乏术,他饭碗要不保了。
嘶,包吃包住工资还高的工作,真的不好找!
“我昨夜不知被谁掳去了外面,还对我......夫人,你一点都没察觉到吗?”张牛力冷汗布了满脸,说话十分虚弱。
元燕君迷茫道:“并未察觉。”
但她很快就去问了昨夜守夜的人,得知守夜的人都睡得很死,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后,元燕君气得将昨晚守夜的下人都罚了板子和月银。
等大夫出去了,张牛力此时也缓过来一点了,他拉着妻子的手,说道:“我昨夜看见是一个男子.....”
至于聂慎儿,他连她的衣角都没瞧见,就被慎儿弄晕了。
因而,他现在只记得是一个男子残害他。
元燕君捂嘴,看看丈夫的伤处,又看看丈夫因为她动作而骤然铁青的脸,元燕君眨了眨眼,气愤道:
“夫君可看清他的脸了?”
张牛力咬牙说:“天太黑了,我没看清,只听见了他的声音,但是也记不清了。”
元燕君:“那岂不是叫歹徒逍遥法外了?”
张牛力捶床:“该死!”
却不料又牵扯到伤口,他脸色又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