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夏敦颐坐在上首,身后的小妾正给他扇着风。
堂下坐着夏世豪,夏王氏,夏婉清和夏婉瑶,夏婉蓉姐妹三人。
“事情就是这样,老夫敢断言,这小子的饮子铺子,若是让咱们夏家经营,定能在同州城开出十几二十家,
不能说日进斗金,也是收益丰厚。
要是真能开到其他州府,又何止百家之数,
若是经营得当,夏家最起码你们这代人必将衣食无忧。
世豪,你意下如何?”
小主,
“回父亲大人话,儿子觉得父亲大人所言极是,
江楠本来就是我夏家赘婿,他开这铺子所有启动资金,皆是取自我夏家,就连现在的铺子也是我夏家产业。
于情于理,都该是我夏家经营,这一点毫无疑问。”
夏世豪也是难掩激动,他做家主这几年,夏家状况每况愈下,
政界全靠老头子那点余威,军界,自家大儿子升迁困难。
这些直接导致商界萎缩,他也整天愁的只能去青楼喝酒消愁。
如今,这最不被看好的赘婿,反倒是给他给夏家带来了一条生财之道,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大女儿走商道,二女儿和陆家联姻后,加强官场助力,再然后共同助力长子夏飞雄在军中的升迁之路,
妙,妙呀,夏家终究会在他夏世豪的手里再创辉煌。
夏世豪已经有些飘飘然。
“父亲大人,夫君,先别高兴的太早,我有一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夏王氏看着慷慨激昂的夏世豪,再看看皱眉不语的夏婉清,不由得微微一笑。
“说,都是为了夏家,有何不能讲。”
夏敦颐直截了当。
“父亲大人,我可是听说,婉清和那江楠自从成婚后,到现在都没有住在一起,吃饭都不在一张桌子上,更没有同房。
他们二人似乎毫无感情可言,一个住在正房,一个住在东厢房,
平日里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那江楠每天也只和侍妾同床共枕,
婉清,二娘说的可都是事实?”
夏王氏将矛头还是对准了夏婉清。
夏婉清长叹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没想到会爆发的这么早,原本还想着能隐瞒个一年半载再说。
夏敦颐,夏世豪,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夏婉清。
夏婉清站起身,走到夏敦颐面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