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塞恩湖畔的清晨，一声突兀的枪响打破了宁静。林默本能地扑倒在地，玻璃碎片在身后噼啪坠落。

"狙击手。"李明远低声说，"至少两个位置。三点钟和十一点钟方向。"

"陈芸。"林默按下通讯器，"调监控。"

"正在查。但有意思的是......"陈芸停顿了一下，"袭击发生的时间点，刚好和市场的一个异常波动同步。"

林默若有所思。这不是巧合。对方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显然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

"先离开这里。"老管家推开一面活动墙板，露出一条狭窄的密道，"这是当年研究所的紧急通道。"

就在众人撤离时，苏晓月发现了个细节："他们的目标不是要杀人。"

"什么意思？"

"你看弹着点。"她指着弹孔的分布，"如果真想要命，不会是这种分散的射击模式。他们是想......"

"想逼我们离开这里。"林默接过话，"因为这栋别墅里一定还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老管家的表情变得凝重："项目主管临走时，确实还留下了一些东西。但那不是在别墅里。"

"在哪？"

"湖底。"

通过密道来到湖边一个隐蔽的码头。老管家启动了一艘看似陈旧的木船。

"这不是普通的船。"他一边操作仪器一边说，"这是专门设计的探测设备。项目主管坚信，真正的秘密应该藏在最显眼的地方。"

就在这时，陈芸的紧急通报传来："林总，金融市场出现剧烈震荡。那些期权正在按照某种特定的节奏引爆。"

"按照节奏？"林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