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神秘一笑,笑得安室透浑身发毛。
这朗姆和宗拓哉俩人也是很有意思,一个劲儿的想给对方送礼物,你们也不稍微考虑一下人家是不是需要你们的这份礼物啊?
不过对于宗拓哉送出的礼物,安室透还是很期待的。
如果和宗拓哉这种人做对手的话,那毫无疑问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但如果做队友的话,安室透只能发自内心的感慨,请再大力一点,朗姆和琴酒绝对能承受得住!
如果放在东北的澡堂子里,宗拓哉就是那个搓澡的师傅,琴酒和朗姆就是那个躺在床上被搓的客人。
至于安室透呢他大概就是那个在旁边问搓澡师傅“你没吃饭吗”的损友。
迎着安室透期待的神情宗拓哉问道:“伱说在新干线事件之后琴酒一直都在组织里寻找我安插的卧底?”
“是这样,组织里经常会有其他组织的卧底,琴酒一般也是定时清理一下。”
“又或者某些卧底做得太过分直接暴露,琴酒也会顺手清理。”
“但是.”
“但是他一直没找到我安插的卧底在哪对吧?”宗拓哉得意一笑。
“是这样。”安室透点点头显得有些好奇,他也想知道宗拓哉的卧底到底安插在组织什么地方。
但直接问未免显得有些犯忌讳,借着这个机会如果宗拓哉愿意给他解惑那是最好的。
“他能找到就出鬼了。”宗拓哉毫不犹豫的说道:“因为你们组织里根本就没有我的线人和卧底。”
“哈?!”听到宗拓哉的回答安室透不禁瞪大双眼。
等等,组织里根本就没有宗拓哉派出去的卧底?那琴酒这么多天在组织里找啥玩意呢?!
“很惊讶吧.”宗拓哉显得有些唏嘘:“我也不知掉酒厂到底是这么回事儿,还是说琴酒有什么受迫害妄想症。”
“但事实就是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所以酒厂里根本就没有我派出去的卧底和线人。”
安室透直接傻眼,合着琴酒真就得了卧底PTSD了呗。
兢兢业业的找了那么久的卧底,合着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安室透现在忽然开始同情起琴酒来。
要不咱还是自首吧,琴酒你是真的玩不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