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有句话叫做同行是冤家。
还有一句话叫做只有同行之间才有赤裸裸的仇恨。
啧.
宗拓哉并未直接回答水无怜奈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我屡次针对酒厂的行动成功吗?”
“那还用说?”水无怜奈总觉得宗拓哉是在当面嘲讽自己。
堂堂美国鼎鼎大名的情报机构CIA在酒厂手下损兵折将,就连FBI的王牌也铩羽而归只能逃离日本。
粗略算一下酒厂里折在宗拓哉手里的成员都有多少了?
那些没代号的不说,单说拥有酒名的干部——龙舌兰、皮斯科、卡尔瓦多斯、基安蒂、科恩.
再加上自己这个基尔。
宗拓哉一个人端掉酒厂半壁江山或许算不上,但至少让酒厂元气大伤。
这是问题吗?
这是明晃晃的炫耀吧!
“不,你错了。”宗拓哉摇摇头:“虽然在你看来酒厂的干部在我手上死了不少。
可实际上呢?
你们现在依然可以在暗地里活动不是吗?
我甚至都没找到你们的大本营。”
“如果你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话,那你可就问错人了。”水无怜奈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过是琴酒手下的一个边缘人而已,任务就是潜伏在日卖电视台。
我曾经知道的那个大本营.想必现在早就已经被废弃了吧?”
水无怜奈很清楚琴酒不信任自己,在没有重新得到琴酒的信任或者组织上层信任之前。
自己知道的关于组织所有的情报全都得被划分为过期、作废、不确定的情报。
“这我当然知道。”宗拓哉嗤笑一声,如果琴酒真的看中水无怜奈怎么可能让她去日卖电视台当个抛头露面的主持人?
真以为酒厂成员就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各种节目中疯狂露面吗。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暂时只能通过干掉你们这样的酒厂干部来削弱你们组织。
但我一点都不介意就这样一直持之以恒的做下去,直到把你们所有人全都干掉,把你们的组织从下水道里连根拔起。”
宗拓哉认真的看向水无怜奈:“所以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