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有一大半似乎已经逃离东京甚至日本境内,不知所踪。
还有一部分在遭到逮捕的时候激烈反抗。
我们的人没有阵亡,但有几个公安受了轻伤。
现在已经送到医院里去了。”
对于这样的后果宗拓哉还算满意,干公安、情报这行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就算宗拓哉自己也受过不知道多少伤。
只要人没死,一切就都有希望。
这样的损失宗拓哉也承受得起。
“过了这么多天,琴酒也该反应过来了。”宗拓哉坐在办公桌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钢笔,无意间说到。
“参事官你是说这是琴酒的反击?
他识破我们的行动了?”听到琴酒的代号宫野明美显得有些敏感。
毕竟当初正是琴酒在赤井秀一之后把她们姐妹逼入绝境。
那个就算完成也不会兑现的十亿日元银行抢劫的承诺。
“这种小家子气的报复想来应该是琴酒一手促成的,但是不是他识破的可不好说。”
宗拓哉摇摇头心明眼亮。
如果琴酒能识破自己的谋画估计早在土门康辉被刺杀之后,自己开始抓捕酒厂外围成员的时候就识破了。
琴酒虽然是酒厂的王牌,但他可不是什么智慧型选手。
或许在他本身擅长的方面会显得算无遗策,但在政治方面绝对没有那么敏感。
真要是那么敏感琴酒此前也不会那么嚣张。
这就意味着琴酒的身边肯定有“高人”呐。
‘水无怜奈你果然不是那么安分的人。’宗拓哉一点都不觉得手上有水无怜奈的把柄就能让一个人彻底为自己所用。
不过也不要紧,宗拓哉一点都不在乎水无怜奈听不听话。
他现在只想知道水无怜奈身后又代表哪一方势力。
他只要能确定水无怜奈和琴酒不是一个阵营的就好。
在这个时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才真正能运用得上。
“可以了,这次收获已经够了,让公安那边收队吧。”宗拓哉想了想对宫野明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