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看到无名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陈凡不解，“您这是什么表情？”

“那你希望老夫是什么表情？”

“我……”陈凡顿时竟不知怎么回答，眼珠转了转，转念又想到了什么。“老师，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不对？”

无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啊，怎么了？”

“啊？”陈凡不解，这老头怎么这样？自己就是不知道情况才这么激动嘛，可这老头，哎……

平静了一下，陈凡还是诚意满满的发出了请求：“老师，您能告诉我吗？”

无名脸色微沉，略带为难之色，犹豫片刻，方才说道：“不是说不能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不过你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就是了。”

听见老师都这般说了，陈凡也不便再问，只得作罢。

见他有些面带不甘，无名微微叹了口气，落到地面，拍了拍陈凡的肩膀说道：“你也不要多想了，你我相遇，就是缘分，老夫既然收你为徒，自是不会害你，其他的你有什么想不通的，能告诉你的为师定会为你解惑。”

陈凡一听，来了兴趣，“老师，那这《大衍诀》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一直以来都没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之前您让我默念时，虽然上面我是一个字都不认识，但发现所有的字符什么样子的我却记得很清晰，而且总感觉这些字符像是有生命一样，会自己动，还会在我身边飞舞。”

无名看着陈凡，表情认真，“这功法是为师粘贴在你意识里的。”

“粘贴？”

陈凡自然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可这太不可思议了，忙问：“您是怎么做到的？”

“都说了为师在你潜意识里，想给你弄点信息还不容易？”

“不是，我弄不懂的是，您是怎么在我潜意识里的？”

陈凡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真的是神仙吧？说实话哈，潜意识这东西吧，虚无缥缈的，看不见摸不着，您一个大活人是怎么藏到里面去的？”

“我要是神仙就好咯！神仙就不会有那么多破事了。”后面这句说得很小声，估计是因为他转身坐在床上低着头的缘故吧。

陈凡往他身边凑了凑，“老师，你既不是神仙，这，解释不通吧？”

“其实，老夫不是人！”

无名说得很随意，但陈凡却是变了脸色。不是他要往那些地方想，实在是电视剧看得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