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
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管喆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瞥了一眼谈钺,冷笑出声:“你们这种人,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货色,我还没说难听的呢,你们倒先上纲上线了。针对她又怎样?私底下你爱怎么玩怎么玩,现在打脸打到我头上了,还想让我忍气吞声,谁愿意去犯那个贱。”
这三年,谈钺和那位藕断丝连。
她只是默默承受,还在安市照顾婆婆,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如果不是一次次被谈钺这样羞辱,她可能还会傻乎乎地做一个恋爱至上的女人。
管娇娇咬着唇,脸色苍白如纸。
仿佛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她扭头离开了包厢。
谈钺脸色一变,转身追了出去。
本来好好的接风宴,结果弄成这样,大家都有点尴尬地看着彼此。
谈沁感到有些内疚,凑过来安慰她:“喆喆姐,我哥就是脑子进水了,他……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谁都知道,你是真的爱他的……”
后面的话,谈沁实在说不出口。
她烦躁地挠了挠头。
换位思考,要是她是管喆,还爱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