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紧接着,江衔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一般,再次开口说道 “就算是我对他做出那些伤害他身体的事情,上次他差点把我杀了,这算是我承受了我以前对他做的事情。所以说,在这件事上,我俩已然两清、互不相欠了,你又怎么敢过来质问我的?” 说着,江衔全然不顾涟月的反应,便自顾自地开始随意扫视起这座庄园内的陈设以及周边的风景来。 “这里可比我为他打造的家逊色不少,可以说是完全比不上。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