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打消小澈对他的怀疑。

一滴冷汗从额角滴落，滑入深色衣袍晕开了一团小小的水渍。

“说吧，瞒了什么能让你如此惊慌？”

齐明泽靠在椅背上，闭目不去看他。

其实有些事他并不想深究，就像早晨那般，他觉得自己也无法将秘密和盘托出，凭什么要求锦容对他毫无保留。

只是今天这几人表现的太过反常，让他想装糊涂都困难。

还是一次性问清楚吧，免得两人相互猜忌，真的很破坏感情。

这番“热闹”的场景，将缩在小黑屋暗自心惊的系统都炸了出来。

‘君临渊’却无暇他顾，踌躇了半晌才幽幽说道，“安易三兄弟是我的人。”

“嗯。”齐明泽不置可否。

“陛下知道你要对付武威侯。”

“继续。”

“……”

最后的最后，除了他是皇帝和他能读心这两件事，其余的所有隐秘他都对小澈全盘交代了。

‘君临渊’看着面无表情的小澈，终于想起了那次他对小澈的审问。

历史竟然惊人的相似，只是主客调换。

他成了那个被置于火架上的待宰羔羊，准备迎接命运的审判。